怀着好奇的心情,张禹跟胖子出了大殿。
他擡头一看天,好像是上午,自己可是过午来的。他忍不住问道:“现在是几号呀?”
“正月十七呗。”胖子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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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张禹立马一惊,自己是正月十六来了,原来在棺材里这麽长时间。
他跟着说道:“你平常就住这?我昨天白天来的,怎麽没看到你呀?”
“我得辛苦养家,哪有功夫天天在道观里呀,就太太师叔住在这,平时乾点活,扎点纸人,等我联系到了买家,拉出去卖了。这不是过来拉纸人,顺便给太太师叔送点粮食,结果才知道你在这。”胖子说道。
“你不是卖古董和算命吗?”张禹问道。
“你当那麽容易卖呢?半年来就开了两次张,真正的主营业务其实是寿材。”胖子说这话的时候,比量出两根手指头。
张禹也伸出两根手指,“开两次张……是不是都卖给我了呀……”
“可不是麽……我养这麽一大家子容易麽……上面得伺候我爷爷和太太师叔,下面得养活媳妇和供我妹妹上学……这些年来,都好把我累死了,要不然能营养不良……忘了问你了,你叫什麽名字呀?”胖子咧着嘴,满是委屈地说道。
“我叫张禹,你呢?”张禹说道。
随後,他暗自腹诽,“营养不良……我怎麽就硬没看出来呢……”
“我叫王杰,杰是英雄豪杰的杰。还有个媳妇,在市里看摊。”
说话间,二人来到大殿的後侧,原来还有个小院。
院子不大,院门是破烂不堪,连关都没关。在院子中央有一口大鼎,後面有两间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