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说:“今天你和公义比试一下,你用木剑,他用木枪,点到为止,不能伤了公义!”
史阿看了看小小的张任,皱了皱眉头,心里想,“让我欺负小孩子!”愣了愣,看向王越。
王越心平气的对史阿说,“听陛下的吧!别小看公义,他是童大师小弟子,也已经接近二流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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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对着刘宏一拱手,“诺!”心里却想,这年龄快到二流境不容易啊,但能进二流境如何,最多也是接近初入二流而已,我只差一步就到一流境了!相差一个大境界。
张任这时,也站起来,对着史阿一拱手,“请史大哥待会指教小弟一二!”
门外侍卫拿进来一把木剑和一把木枪,送到史阿和张任手中,两人对着刘宏一躬腰,往殿门口退出去。
史阿木剑在手,整个人气势就变了,整个人就像一柄剑,往哪一站全身都是剑气,张任木枪上手,拱起马步,整个人侧身,双手握枪,左手在前,右手在后,枪意发出,整只枪像上满弓,蓄势待发。
王越惊诧的发了一声:“咦?!”
史阿不屑于主动攻击,依然站着,等着张任出手,张任没有客气,右脚一蹬,跨步向前,扭腰,出枪,枪如急矢,视若无物,一往无前,史阿木剑从右下往左上撩起,击于枪头与枪身之间最薄弱的地方,张任手头轻轻一转,枪头断脱离枪身,但枪头依然如飞镖一般划过史阿脸部,在史阿脸上留下淡淡的印痕,史阿脸一红,发现自己判断失误,不小心倒是落后一招,但对手已经没有枪头,更是打不过自己。但史阿发现,张任没有退却,更没有投降,而是往后一退微微蹲下,没有枪头的枪斜着挡在身前,这小子居然将这枪身当棍了。
张任看史阿没有主动进攻,知道对方不屑于这么做,于是不再犹豫,打、揭、劈、盖、压、云,扫、穿、托、挑、撩、拨、刺都施展开来,史阿也觉得有趣,这童渊弟子怎么棍法也这么娴熟,轻松的挡起来,也仔细观察,毕竟棍法这么娴熟的并不多!
张任此时进入了一个状态,人枪,不,是人棍合一,无我之境,对于史阿的剑法,不遑多让,三十招之后,大声对史阿说道:“史大哥不要客气,尽力攻击!”
史阿也发现了,便又加了几分实力,用上自己七分实力了,而且更加虚幻起来,但张任好像全身都有眼睛似的,史阿从背后突袭,张任看都不看就闪开,并且回首一刺直奔脸部而来,史阿突然使上八分实力,史阿的剑道突然磅礴起来,剑法如大河般,满天是剑,压着张任辛苦的抵挡着,张任满身是汗,身上不知道中了多少剑,还好史阿点到为止,也还好是木剑,但张任就是不降,慢慢的张任习惯了,他也看出了史阿剑术的一丝弱点,又一炷香时间,张任大声一笑,棍如灵蛇,万点闪现,漫天木剑也突然消失,史阿只好用出师门最后的一招,依然是八分力气,剑有破枪之势,万道剑光划过长空,击落张任手里的棍。
突破后的张任没想到史阿真正主动进攻,仅仅用一招就打败自己,自己身上也是中了十几剑,辛亏是用木剑,否则……,但就算如此,自己身上也是疼痛万分,张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过,想想自己早就该败了,史阿大哥只是陪自己练练手而已,自己在这一战之中发现了自己很多薄弱的地方,发现还是要和比自己高一两个层次的人练才进步最快,对史阿一辑:“谢谢史大哥指点,小弟收益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