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周围的黑影，一点一点的开始浮现现场众人的面容，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完整的脸，徐渭川彻底看清的那一秒，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

嘿，我的直觉果然不错，那个黑影果然就是照着我的长相变的！

江远：“……”

别太离谱，看见自己的脸做出属于反派的邪恶笑容，我真的很难接受，这未免也太反差太反人类了吧？

卫扶苏：“……”

咦？这里面好像没有我的脸？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江远看向卫扶苏，然后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肩膀。

卫扶苏疑惑地看向江远，然后就见江远一边朝她的身后挤眼睛，一边用那只戳她的手指向那边。

人总是容易被好奇心牵引着走，卫扶苏就算是对比其他人来说，是比较冷静理智的那一类，但还是不可避免好奇心。

于是她转头了，转头的那一秒，卫扶苏就这么水灵灵地跟黑影变的自己对上了眼神，那诡异扭曲的表情，简直是能在晚上吓哭小孩的程度。

卫扶苏：“……”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脸还能做出这样惊悚的表情来，真的也很想直接一拳捶上去，将那鬼玩意儿直接打散了。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身为警察的江远和徐渭川会这么沉不住气，在这样情况不明的状态下也会手痒了，看见这玩意儿，换她她也得上。

不过她比较好一点，至少她手上有确定有用的符篆，就是不知道对面前的这些超脱寻常鬼怪理论的东西有没有用处。

但不管是符篆扔出去会发生什么，她也没有被那扭曲的画面恶心到把手里的武器都扔出去，而是全部都攥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