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走出了大山,看到了一个神奇的年代,从落后黯然到站立怒吼,这个国家走了百年。
萧景臣跑到廊道的尽头,那里是一片白茫,有几点绿色的萤火在其中一闪一闪的,他毫不犹豫冲上去,伸手将那绿色萤火拢在手心。
下一秒一切豁然开朗,萧景臣从天而降,看见了手放在树干上闭眼冥想的周离行,他改变方向朝周离行的方向落去。
萧景臣直接趴在了周离行的背上,周离行猝不及防地被他一砸,整个人都往树那边一倾,贴着树干的那只手以一种十分诡异的角度折了一下,周离行的脸啪地直接砸了过去贴在了树干上。
他的背上背着一个萧景臣,前面是一棵硬邦邦的大树,感觉牙都要被磕掉了,要不是五感全封了,估计这家伙立马就跳脚着要萧景臣给赔医药费了。
萧景臣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他悄咪咪伸手把周离行以不自然的角度折了一下的手掰回来,然后提溜着周离行的衣领子给人换了一个造型,从贴脸上树的奇怪姿势变成了盘腿靠树的正常状态。
做完这些后,萧景臣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愧疚之心也就散了个差不多,开始研究着要怎么唤醒这家伙了。
本来想直接左右开弓给人来个物理疗法(给他两巴掌),但又想到对方十分鸡贼地开了五感屏蔽,这个疗程似乎不太适合拿出来用了。
萧景臣叹了口气,贴近周离行的脸,用自己的额头触碰对方的额头,他倒是要看看这家伙到底在脑子里想了什么,居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而且为了不被打扰,这家伙连自己的五感都给封了,狠,实在是太狠了。
在额头相触的那一刻,萧景臣感觉到了一种奇怪触感,好像有细小的电流传导了过来,酥酥麻麻的有点痒。
咦?
这姓周的该不会是电池成精吧,还是那种会漏电的废电池。
萧景臣勾了勾唇,在精神连接的时候都不忘开点小差,打趣一下周离行,即使对方听不见,他也从不会停止自己吐槽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