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行得意地笑:“嘿,这不就承认了,你果然对我有企图。”
这家伙的尾巴都快翘上天去了,简直就是欠揍,让人看一眼就想套麻袋,再邦邦两拳砸他脸上去。
萧景臣对他温和地露出标准假笑,然后勾了勾手指,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模样。
周离行又不是傻子,这明显就是糖衣炮弹,暴风雨前的宁静,他连衡量战力思索胜率的过程都不用,果断直接撒丫子就跑。
但他忘记了,这可是萧景臣的领域,在他的地盘,他就是主宰。
没一会儿,撒丫子跑路的周离行就自投罗网,直往萧景臣怀里冲,连刹车都来不及。
萧景臣抓住周离行的手,将这家伙摁在自己的腿上,对着周离行的脸就是邦邦两拳,给他的苹果肌来了个对称,大红脸新鲜出炉。
周离行直接将脸埋在萧景臣的大腿上嘤嘤哭诉:“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那调子哀怨得,都要唱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遇上了负心汉呢。
这个人太骚太不要脸了,他那被迫见鬼承担家族责任的小可怜形象直接碎了一地,萧景臣发誓,他永远不会对这个人产生什么狗屁的心疼情绪了,心疼他还不如心疼自己。
萧景臣提着周离行的耳朵,将对方的脸从自己的大腿处拔出来,无情地道:“快去把那囚灵给抓过来,我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耗。”
周离行揉了揉自己的脸,道:“我打不过它。”
萧景臣显现出资本家的嘴脸,“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反正这东西我必须在天亮之前看到,我很看好你。”
周离行眨了眨眼,这打一棒子,给画一大饼的话术您咋能说得这么熟练呢?他社畜的DNA动了,此时只想递交辞呈,然后找一杯水往他脸上泼,大骂一句:“醒醒吧资本家,信不信老子发疯整顿你!”
众所周知,“牛马”很窝囊,但如果你触及到了他们的底线,他虽然依旧窝囊,但发起疯来真的可以又癫又无敌,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情那是眼都不眨就敢上。
因为,光脚的是真不怕穿鞋的。
周离行开始卖惨,捂着心口说:“你知道吗?为了限制那只囚灵,我可是牺牲了一滴心头血才压住,您这一句放,这不是纯纯耍咱玩儿吗?我也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