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这才松开了他,朝着谢幼仪打了个手势,从头上拔下一根通体黑色的簪子,在谢幼仪吃惊的目光中,像剥皮一般将簪子外面一层皮去掉,露出里面弯月一般的小刀。
谢幼仪见过陆宁这把刀子,但她没想陆宁会这东西当成了簪子插在头发上。
陆宁把昏迷的谢蒿拽到地上,从罗汉床上扯下一张被子盖蒙住他的脑袋,从地上捡起一根腰带,把被子勒住,手中的弯刀耍了个小小的刀花,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谢幼仪的视线,毫不犹豫地往谢蒿的两腿之间切了下去。
谢蒿是钦差,是代表着这个时代最高统治者来的,陆宁暂时不没能弄死他,但完全可以把他的作案工具切下来。
惩罚自然不只如此。
谢蒿在剧烈疼痛之下,瞬间便醒过来了,大喊大叫,可是脑袋上蒙着被子,他那声音根本就传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挣扎。
陆宁也没给他多少乱动的机会,隔着被子往他脑袋上重重打了几拳。
谢蒿又一次昏迷过去。
陆宁把蒙在他脑袋上的被子解开,托起他的下巴,手中的小弯刀以诡异的角度从喉结上方插了进去,而后小刀旋转了大半圈,迅速抽出。
前世对解剖学的深入研究,让他这一刀直接切断了谢蒿的声带,甚至因为避开了血管的缘故,那伤口都没出多少血。
这还不算完,他又把谢蒿两手两脚的筋全都切断了,这才满意地收起了那把刀子,扣上表皮插入头发中。
这一套操作下来,算是把谢蒿跟外界交流渠道都给堵死了。
他这是怕谢蒿清醒过来后找谢幼仪的麻烦,另外也是对他羞谢幼仪的报复。
不过,这么一来,他就花了不少时间,门外的两个婆子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再者屋子里没声音也有一会儿了,便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谢大人,可要热水?”
这两日伺候这一位谢大人,婆子也是有些经验了,每次弄完了那两个小女娘,都会要热水洗身子。
故而这么一问,也就能知道里面是否出了事。
陆宁二话不说,抱起还处于呆愣状态的谢幼仪,极快往里侧跑去。
这里有一道小门,他刚才就是这个小门进来的。
门外的并没有挂灯笼,但也不算太暗,等陆宁和谢幼仪出去时,正好遇到了刚才抬屏风的两个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