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没见过……”

颂灵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还真不知道现任院长到底是谁。

在少年心中，墨叔现在的位置和所做的事情和院长没有两样。

不过这种话显然不能在外面乱说，容易引起某些人的忌讳。

男人听到这个回答，眼中闪过莫名意味。

难道他在少年身上偶然间察觉到的熟悉感只是错觉？

到了他这种修为境界，是不会出现所谓的走神和错觉的。

不过男人还是试探性的说道：“说起来，我和你们学宫曾经的玉衡院长还是好友。

当年的北灵学宫并不比苍天书院差上多少，还有过不少交流呢！”

颂灵抬起头看了一眼男人，心中却是猜测对方的意图。

这是在暗示自己吗？

不过颂灵还是撞出一副好奇模样问道：

“晚辈曾在学宫的藏书中见过玉衡院长的画像以及事迹，心中很是敬仰。

可惜如今不知院长大人去了何处，应是传位后游历大陆去了……”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如今的北灵学宫距离玉衡院长的时代已经不知换了几任院长。

“唔，我或许知道一些消息……”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少年说道，那个表情仿佛在说：我已经看透你的所有心思。

颂灵讪笑着点了点头，他已经意识到在这种深不可测的老怪物面前演戏实在是太过高估自己了。

这种强者已经能够感应到弱者在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因此只要他们想知道就可以轻易探知。

颂灵转念一想，以对方的强大实力若是真的有什么不良企图，大可不必这么麻烦。

因此少年直接咧嘴问道：“前辈可否告知一些关于玉衡院长如今的情况？”

看着少年脸上灿烂无比的笑容，捕捉到对方部分想法的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家伙对他还真是没有半点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