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拓打算洗洗手,发现自己的房间里面连个脸盆架子都没有。
搪瓷洗脸盆也是破旧得不像样子了,上面到处都是磕碰的痕迹。
身上的衣服裤子也是补丁压补丁,裤筒子都是歪歪斜斜的。
这倒没所谓,艰苦朴素嘛,大家都穿补丁衣服。
倒也不怕有人笑话他。
陈拓打开衣柜重新挑选了一身还算看得过去的衣裤换上,拿起洗脸盆就去了中院的水槽处,接水洗脸。
他没有肥皂更没有香皂,最可气的,是连牙刷牙膏都没有了!
他现在只能是用清水多洗几把脸。
发现自来水不怎么凉,干脆连头发也冲洗了好一会儿。
头发冲洗之后还是有点痒痒!
没有办法,只能去找理发的师傅帮忙解决一下了。
小主,
回到自己屋里放好脸盆和洗不干净的毛巾,陈末关好房门就又出去了。
“今儿个收拾得这么利落,这是准备干嘛去呀?”
阎埠贵拎着水桶和钓鱼杆子正要出门,见到陈拓像是捯饬过一番的样子,就开口逗了陈拓一句。
“准备出去理个发,再去粮店一趟,家里没吃的了。”58年这会儿的阎埠贵刚刚45岁,还是挺讲究的,陈拓也不会胡乱说话。
“你自己一个人开火,太浪费了,赶紧想办法找个老婆吧!北边胡同口那儿有个梁寡妇听说长得非常好看,还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阎埠贵一提这茬儿,就有点收不住了。
陈拓拥有原主的记忆,当然知道北边胡同口的梁寡妇是谁,这个女人也才二十四岁,长得确实漂亮,感觉不比傻柱的女神秦淮茹差。
可惜就是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四、五岁的孩子,如若不然的话,陈拓也许真会动心!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梁寡妇愿意的话,也不是不能把她养在外面。
这也就是一转念间就能想明白的事儿。
陈拓看到阎埠贵还想继续说下去,就道,“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好,还能替别人养两个孩子吗?”
“说的也是啊!那就算了!咱回见吧!”阎埠贵见陈拓不怎么感兴趣,也就没再多说。
“回见了您呐!路上仔细着点!”陈拓冲着阎埠贵摆了摆手,快步朝着南边胡同口处的理发铺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