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谭武先开口,“苏将军在此,你还躺着,你是战俘,不是来宾客。”
阿月奴翻了个白眼,并不理会他,苏凤翎摆了摆手,拉开凳子坐下。
“无妨,她愿意躺着就躺着吧。”
“还是女人有意思,”阿月奴笑着看过来,“想问些什么?”
“你知道什么,都可以说。”
“我想想啊,我知道什么呢?突厥可汗脚臭。”
闻言,谭武大怒:“谁要知道这些,你别耍花样。”
“本来要给你用刑的,是我们将军愿意给你机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月奴嗤笑,苏凤翎面上倒是一片轻松。
“阿月,同为女人,我懂你为了心爱之人付出的一片赤城。”
听到这个女人称呼自己为“阿月”,被叫的人神色微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