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迟小姐,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吧。”他指了指旁边那个抽屉,转身趴到了宽厚的沙发上,“里面有药箱。”
莫念初是不怎么太情愿干这件事情。
但还是顺从地去拿了药箱。
伤口不算很长,但是挺深的一道口子。
“扎什么上了?”她问。
“你儿子的奥特曼。”
他趴在沙发上,由着酒精那冰凉的触感,让身体一阵阵的酥麻。
要不是还有点理智,他真的会在这儿要了她。
“哦。”她用酒精清洗了伤口,又上了些云南白药后,用纱布包了起来,“伤口不能见水,澡就先别洗了。”
处理完伤口,她把药箱放回到原地。
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问他,“你刚刚叫我,想说什么?”
“明天,拍卖所那边,要来一位副总,你去机场接一下。”
莫念初应道,“知道了。”
“还有。”他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系扣子,一边说,“过来扶我一把。”
莫念初:……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伤到了腰,又没伤到腿,不能走吗?”
“腰没劲,腿能有劲。”他伸出胳膊,一副虚弱的模样,“扶我一把,我还能怎么着你。”
莫念初无语。
只好过来扶他。
“坐电梯吧。”
她可没有力气,把他扶上二楼,死沉烂沉的。
好不容易把顾少霆弄上二楼,送进卧室。
她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
转身,莫念初就要出去。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脸上挂着笑意,“怎么着,也得帮我擦个澡吧?”
“顾少霆,你别得寸进尺。”她不愿意,小脸很臭。
“不愿意算了。”他没有勉强,心里却也有些不痛快,“我一会儿自己擦吧。”
她没理人。
径直走出卧室。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洒落在女人的床畔。
莫念初起了大早去了公司。
一套整洁的职业装,干练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