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皓凝重道:“我们不该想着远离,我们应该想着替父皇出力,等我养好伤,我替父皇征战四方,老三替父皇花钱,大哥替父皇背黑锅,我们三个都还有用,皇位我们不争,但大秦,我们要全力守护才行。”
“二弟言之有理,是大哥想多了,唉,二弟你下次说得委婉点,什么叫我替父皇背黑锅啊。”赢财苦笑道:“还有太子,你说的更难听,合着我们三个都是看门狗呗。”
“我这叫一针见血。”云缺晃着酒杯道:“委婉点也成,城东头开了家青楼,三个卖艺的成天担心……”
“停停停!”赢财赶紧叫停,道:“你可别委婉了,比起青楼,我宁愿当狗。”
三人哈哈大笑。
一顿酒,解开了两位皇子的心结。
天亮后,云缺骑在寒刀脖子上,就此出发。
身体太小,没办法,总得有个坐骑吧。
寒刀的脸反正一直都是黑的,敢怒不敢言,谁让脖子上这位是皇帝的外甥呢。
刚到城门,碰见个熟人。
“停!”
云缺脆生生的喊停。
寒刀如同木头人似的停住脚步,并且在心里长出一口气。
幸好你没喊‘吁’。
要不然他这位镇殿将军真就没脸见人了。
云缺一指城门旁的一名巡街将军,大声道:
“这个人我要了,让他跟我一起走!”
被指的不是别人,正是斜眼将军程药金。
寒刀冷着脸道:“驸马有令,程将军,一同上路。”
虽然都叫将军,地位天差地别,比起镇殿将军,程药金这职位明显太低,就是个混子。
程药金苦着脸,斜着眼来到近前,躬身道:
“驸马有何吩咐,我今日负责值守城门,城门事关天龙城安危,属下实在走不开呀。”
云缺瞪起眼睛,踩着寒刀肩膀跳到程药金脑袋上。
“昨晚天龙城差点毁了,怎么不见你出来大杀四方,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驸马明鉴,属下也鏖战一夜呀!”
“在青楼鏖战的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点了两个!一个用大唐的俸禄,一个用大秦的俸禄,程将军真是好算计呀。”
程药金一听差点被吓死,扛着云缺跑到远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