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秦皇愈发愤怒,继续在镜面写字,全是骂人的词汇,越骂越难听。
秦皇将黑布重新罩了回去,遮住了铜镜,踉跄着跌坐在大椅上。
望着窗外的飞鸟,秦皇的目光变得空洞无神,尽显苍凉。
没人能看到,堂堂大秦之主,当世一品强者,居然也会有羡慕一只飞鸟的时候。
此时的秦皇,亦如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虚弱得无法再次飞翔,只能默默望着曾经翱翔过的天空,等待着死亡。
恍惚间,
自己率领大军南征北战的身影,仿佛再次出现在赢开面前。
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多么令人痴迷啊……
大秦武帝,何时如此虚弱过。
唉……
无人的御书房内,空留一声轻叹。
后悔吗?
赢开如此询问自己。
心里没有任何悔意,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继承。
继承了本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代价,便是如此。
云缺走在皇宫里。
一脸怒容。
“有逼人还债的,哪有逼人生孩子的!什么皇帝,是不是被一剑砍傻了?”
云缺嘀嘀咕咕。
秦皇如此决然,想必很快就有圣旨下来,自己算走不出天龙城了。
除非让公主怀孕,或者等秦皇死。
大秦自然不缺灵丹妙药,云缺估计还是选前者比较好,毕竟简单,睡一觉的事儿而已。
如果秦皇一月后不死,自己还是带不走少年军,不知得拖到什么时候。
云缺渐渐冷静了下来。
秦皇不会糊涂,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云缺猜测,秦皇的寿命恐怕至多只能坚持一月时间,一月过后,秦皇将一命呜呼。
对于秦皇这个人,云缺的感情有些复杂。
毕竟少年城之战,云缺算是与秦皇联手对敌,可以称得上一起拼过命。
秦皇的为人,看起来也不错,从一斑而窥全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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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合格的帝王。
但是不立亲儿子为太子,反而将外孙立为储君这种怪事,云缺怎么也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云缺也就不想了。
既然非得让我睡你女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到时候自己儿子掌握大秦,自家夫人掌握大晋,云缺自己又是大燕国主,加上与大唐的亲戚关系,整个云州差不多到手一大半了!
胡思乱想着返回之前的偏殿。
进来之后,看到多了两人,都是白发白须的老者,御医打扮。
“能否有效?”左兰山沉声问道。
“无法断定,但值得一试。”
“此为古法,古医书曾经有过记载,不仅需要至亲之血,还必须完全融合才行,不可有丝毫排斥。”
两名御医如实说道。
龙桃焦急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试啊!正好人都在这呢,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左兰山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