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来来往往各地州府的奏折最后都会进翰林,没吃过猪肉,但我见过太多的猪跑了。”
顾书砚苦笑一声:
“这两年我算是明白当官的难处了。”
“哈哈,知道困难才会解决困难,不急。。”
顾思年朗声一笑:
“一直在翰林院当个从六品的修撰,委屈吗?”
以顾书砚当初独中三元的名声,从六品这个芝麻大小的官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这有什么委屈的,去哪儿当官不是当,哈哈。”
顾书砚坦然一笑: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急。”
“你们两说啥呢,笑盈盈的?”
两人闲聊了半日,第五南山冷不丁地从背后走了出来。
“哎,你总算是回来,一晚上不见人跑哪儿去了?”
从昨天顾思年返回侯府开始第五南山人就没了,这还是回京后两人第一次碰面。
“昨晚看你太累就没有过来打搅你。”
第五南山捋了下衣袍自己坐了下来:
“今天一早我就找宋大人探口风去了。”
“探口风?”
顾思年一脸茫然:“探什么口风?”
“当然是问问你的王位封号了!”
第五南山白了顾思年一眼:
“咱们在京城累死累活,一边对付东宫一边还要放着司马父子,将军在凉州城玩得可痛快?
一大清早我可是一口水没喝就出门了。
哼!”
第五南山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气。
“哎呦,您真是辛苦了。”
顾思年直接双手捧着杯茶送到了第五南山的面前:
“赶紧说说,打探到消息了嘛?”
虽说满京城都知道顾思年要封王,但王位称号谁都不知道,知情者估计只有皇帝与宋慎如,两人对外守口如瓶。
“自然是打听到了!”
第五南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大摇大摆地甩着袖袍走了:
“咱就不告诉你!急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