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等必败!”
“我大燕的铁骑,定会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两员大将一个比一个吼得厉害,真不知道在这种局面下他们哪儿来的底气。
“呵呵。”
游康突然一笑:
“你们是在等朔州城调来的蓝底银鹿旗吧?”
两人的怒喝声戛然而止,铁勒风目瞪口呆:
“你,你怎么知道?”
申屠景炎在传达军令的时候提过一嘴,驻守朔州城内的一万蓝底银鹿旗也会赶赴金枫镇。
两人之所以在死拼拖延就是在等援军到来,他们坚信大军一到,定能反败为胜!
“因为这支骑军已经没了。”
游康抬起头来:
“如果你们两是在等他们,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一句,今日你们不会有一兵一卒的援兵了。”
“没了。”
铁勒风与巴尔虎呆若木鸡,极度的恐惧开始从心底涌出。
“不可能,绝不可能!”
在片刻的失神后铁勒风暴跳如雷:
“你们的主力都在这,哪来的兵力去伏击蓝底银鹿旗!
游康你休想诈我,扰我军心!”
“本将军还犯不着用这种手段取胜。”
游康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意:
“你们猜猜,从杏山撤下来的陷阵营与白羽营在哪儿?”
……
朔州城西北面一片无名的原野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一匹匹战马漫无目的的奔跑着,浓郁的血腥味冲天而起。
陷阵营与白羽营的骑卒们在平原上往来驰骋,黑白两种甲胄交相错杂,但马背上的骑兵一个个精神振奋,若是发现还没死透的燕兵抬手就给补上一刀。
一面面蓝底银鹿旗的军旗颓然倒地,被马蹄肆意踩踏,污秽不堪。
日暮黄昏
微弱的夕阳与瑟瑟寒风让战场变得格外猩红、阴冷。
战场某处,一名浑身血迹的武将正在艰难地爬行,最后靠在了一匹战马的尸体上大口喘气,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这位双腿皆中枪、胸口挨了一刀、甲胄破碎不堪的人是蓝底银鹿旗的主帅:
乌恩奇。
乌恩奇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恨。
他在接到申屠景炎的军令之后立刻带兵出城,一万蓝底银鹿旗齐装满员,直奔金枫镇。
可路才走到一半,白羽营就从屁股后面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