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城西的几个泼皮吗,他们啥时候也开始干行窃的勾当了?”
冯涛好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这些货色总归是眼熟的。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鬼迷了心窍,大白天行窃。”
顾思年咋咋呼呼的插着腰:
“几位大人,你们知道他们偷了人家多少银子吗?”
“切。”
冯涛不以为然道:
“土地庙那群乞丐能有什么好偷的,顶天几十个铜板。”
“哎哎哎,冯大人小瞧他们了。”
顾思年笑盈盈的看向了王自桐道:
“王都头要不猜猜,他们偷了多少?”
王自桐的脸皮抖了抖,憋了半天憋出三个字:
“猜不出!”
“十两!”
“整整十两啊!”
顾思年用手指比划出一个“十”字,就杵在王自桐的脸上:
“这些杂碎,竟然敢偷十两银子啊王头!”
这个十字气得王自桐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那可是他今天下午亲手交到两个泼皮手里的。
为了揍顾思年一顿狠得,他可是下了血本。
“什么,十两!”
冯涛眼眶子一突:
“土地庙那群乞丐能有十两银子?”
“是的。”
顾思年点了点头:
“我亲眼看到泼皮从庙里偷得,要不然怎么会从他们身上搜出来十两银子?
难不成还有哪个大傻鸟会给这些泼皮银子?”
“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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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冯涛点了点头:
“应该不会有这种大傻鸟。”
王自桐的脸皮已经气得发抖,有苦说不出。
顾思年看着两个咋咋呼呼的泼皮:
“行窃十两银子可不是小罪,按律法,打三十棍,再关个半年,差不多了。”
“呜!”
“呜呜!”
一听到要打三十棍还要坐牢,两个泼皮疯狂的扭动起了身躯,瞪着双大眼睛看向王自桐。
现在的王自桐可是他们唯一的救星了。
“咦,他们两好像有话要说。”
顾思年一伸手,扯开了两人嘴里塞着的布条。
其中一名泼皮哭爹喊娘的扑向了王自桐,大呼道:
“王……”
“啪!”
“啪啪!”
不等那人说话,王自桐就几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
“王什么王!王八蛋,光天化日之下还敢行窃!
来人,拖下去给我打,关进大牢!”
顾思年诧异道:
“哎,王头,不让他们把话说完吗?说不定有什么冤屈。”
“这种货色能有什么冤屈?”
王自桐铁青着脸一挥手:
“一看就是偷鸡摸狗的货,带走!给我狠狠地打!”
几个衙役蜂拥而上,连拖带拽的把两个泼皮给弄走了。
一旁的冯涛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个王自桐怎么这么生气,偷得又不是他的银子。
顾思年竖起了大拇指:
“到底是王差头啊,正气凛然,这种王八蛋就得狠狠的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