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许是听了她一顿慷慨激昂的话,有点醒过来,“你……”
陈静溪又是一棍子,看着他又昏过去,扯下他的面巾。
“小子,我记住你了,下次再落到我手里,我就不客气了。”
陈静溪起身看了看周围,这么黑,一阵风吹来,她缩了缩身子,看了眼黑衣人,叹了口气。
“这……这,王爷……”
等陈静溪消散在昏暗的树林里,一个结结巴巴地声音响起,两个人影从树林中走出来。
晋王神色平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淡淡道:“三弟,你这王妃真是让人越来越好奇,回去吧!”
“回去?那……”男子看了看被绑在树上,只穿一条底裤的男子。
晋王冷哼一声:“一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难道还要本王给他善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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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再看了眼绑在树下的倒霉男子,摇了摇头就走了。
走到一半,陈静溪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微微蹙眉,又摇了摇头。
望着月色,她加快步伐,赶在五更城门开的那一刻进了城,又在天还未亮前回到肃王府。
躺上床,松了口气,拿起那块令牌仔细端详。
突然房门推开,她将令牌放枕头下,扯起被子蒙过头。
“王爷,王妃回来了。”一女子拱手说道。
楚璟怀一听,挑眉问道:“怎么回来的?”
“王妃自己从后院爬墙进来的。”
“王府的院墙该加高了。”楚璟怀又饶有兴致地问道,“一路可有发现什么?”
女子摇了摇头,“那人除了轻功了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王妃是如何脱险的?”
女子唇角扯了一下,将陈静溪如何把黑衣男子暴打一顿的事说了一遍。
楚璟怀听着女子的描述,嘴角的笑意径自蔓延而开。
直到最后,脸顿时一黑。
女子瞥了一眼楚璟怀,不知道还该不该说下去,王爷现在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楚璟怀冷哼一声,“将那人底细查清了,敢来我肃王府劫人,本王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是。”女子为黑衣人心里默哀,倒了八辈子霉,遇上这么两个活爹,一个将人这么侮辱,一个要扒人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