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人走过来,嚷道:“是哪个短命的在喧嚷?本大爷忙着赶路,没空搭理闲杂人等。”
这带头人刚说完这句,那队列里出来一个老人,一把拉住他,让他不要多话赶紧走,那带头人很不解。这一幕楚齐安瞧在眼里。
当啷一声,众人听得是楚齐安的剑在响,然而会神一看,剑还在鞘中。
“小子,赶紧自行了断,免得大爷动手,保不齐要多遭罪。”那带头人话音刚落,却见自己的长袍碎成几片,露出一身麻衣。
见状麻衣带头人,吓得连退三步。
原来楚齐安迅速地拔剑出鞘,并用剑气割碎了他披着的袍子,然后又插回剑鞘,中间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只听得一个响声。
楚齐安指着刚才出列的老人道:“你,出来。”那老人也不反抗,走出了队伍,只是低着头,袍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佝偻的身形却无可掩饰。
“你不是要说些什么吗,现在说吧?”楚齐安问。
“没什么可说的。”一种浓重的外地口音响起,楚齐安脑海里立马想到一个人,那个卖饼的老头。
“是你!”
“是我!”
“你不该来这里的。”
“可我已经来了。”那卖饼的老头像塑像一样呆立着回他,他目光呆滞,仿佛自己已经死了一般,他知道这里已无生机。
“胡府送的干粮是你的烧饼吧,还不错。”
“谢谢!”
“你走吧,我放过你。”
这时刚才被吓退的带头人却说:“这些人的生死不是你说了算。”
楚齐安问:“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