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公式式的口吻问，

“我想检查一下，我是否得了脏病？”

那个眼神犀利的女人立即盯着林明看。她的眼神让林明十分不舒服，还有些害怕。

“你是不是和那种女人有了密切接触？”

“林明点头。”

“年纪轻轻，怎么去那种地方？”

医生摇摇头。

“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林明看了看旁边的女人，意思是，她是干什么的？

“脱吧，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到这里了还有什么扭捏的？”

林明一想也是。脱吧，人家医生一天说不定看多少个呢？

林明脱了裤子，医生戴上医用手套，还仔细消毒，然后开始给林明检查。

“外观看不出什么。为了放心，化验吧。”

医生用一根棉签蘸了一点液体，然后在林明那里擦了擦。她把棉签头放进一个塑料试管，掰断。最后盖上盖子。医生写了一个便签贴在试管外面。

整个过程，旁边的那个女人一直看着。

“咦，你这么还不穿上裤子？”

林明心里想，你也没说啊？林明赶紧提上裤子。医生和那个女人对视一眼，笑了。林明心里这个气。你们笑什么？

“拿着这个送到检验科。记着先交费。”

医生把试管递给林明。林明出去，那个女人跟了出来。

“我带你去缴费，然后去检验科。”

林明觉得她是一个护士，可她为什么不穿护士服，估计是下班了吧。不过她倒是挺热心的。林明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刚才林明之所以觉得尴尬，就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太漂亮了。

林明跟着她交了费，把检材送到检验科。检验科的人说，明天上午来取结果。林明说，知道了，就要离开。突然，那个女人拦住林明。

她掏出一个证件，

“警察，我想问你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