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船染花接话,“下一个是我。我的吉他早前正在保养,所以就在店里租了一把,但练习的时候,那把吉他的弦竟然断了。我就趁回录音室换弦的时候顺便叫她。而且我们会中断练习,四个人一起到休息区去,也是因为吉他弦断掉的缘故。”
目暮警官打量着木船染花,“既然是在这家店里租的吉他,那请店里的人帮你换弦不就好了吗?”
木船染花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不管是换弦还是调音我都想要自己来。”
高木警官接着在监视录像里看到了木船染花,手指向画面里的身影:“这位就是染花小姐吧。这个时候你已经换好弦正在调音了吧。可是调音的话会发出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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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看着监控录像:“以位置来看,好像就在鼓的旁边。”
木船染花表示略有些不满:“我就是打算故意发出声音,好把她叫起来啊。因为我想要赶快开始练习。”
目暮警官看向木船染花,“当时萩江小姐的情况如何?”
木船染花叹了口气:“她趴在爵士鼓的高音筒鼓上,好像用手臂遮住脸在睡觉,萩江她向来都是这样。”
工藤雪言辞凿凿:“她在那个时候,其实已经死亡了。”
安室透开始试探:“你们应该也不会发现。”
笛川唯子反问:“难道,你们是想说我一开始去的时候就杀了她吗?”
安室透只是微笑着,“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目暮警官看着小暮留海提出疑问:“那么最后一个去叫她的就是留海小姐?”
小暮留海回忆着事情的经过,“其实今天练习的时候,我发现曲子里有想修改的地方,所以想修改曲子,顺便叫她起来。我想只要看过放在录音室里面的乐谱,你们应该就会明白了。”
目暮警官拿起曲谱翻看:“的确是有几个修改过的地方。“
高木警官在监控录像机发现小暮留海的举动出声:“画面中留海小姐搬动了键盘。”
小暮留海摸着下巴,“我是为了不要吵醒熟睡的萩江,才把键盘搬离爵士鼓的。我想等曲子确实改好之后再弹给萩江听,音量也尽可能地调小了。改完乐谱之后,我有出声叫她,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回应。”
目暮警官观察着监控录像:“你留海小姐,你好像也在录音室里待了十分钟左右。”
然后,目暮警官又叮嘱三名嫌疑人:“我们现在要先把勒死萩江小姐的细绳状凶器我出来,所以请你们三位在接受过警方的搜身,到地下室的休息等候指示。”
三人配合着目暮警官的安排。没过多久,搜查员向目暮警官汇报:“任何地方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凶器。”
目暮警官看向门口:“根据门口的监视器画面看来,她们也没有离开过这家店。如果搜身也依然一无所获,那这就表示凶器一定还在店里的某个地方,再给我搜仔细一点。”
搜查员直接领命,继续搜查。这时,门口进来两名背着吉他的男子,世良真纯望向门口,毛利兰拧眉,“怎么了,世良?”
世良真纯看着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微笑着,“没什么,看到背着吉他盒的人,我就会忍不住想起几年前的事。
那一天站在车站对面的月台上,身上背着一个吉他盒的秀哥,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一直以为他去了美国,而且我过去也从来没有见过秀哥玩音乐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本来和朋友看完电影,正准备要回家,结果却跳上了秀哥搭的那班电车。因为我不管怎么样都想听秀哥弹吉他。”
柯南听到世良真纯口中的秀哥,就已经确定她是赤井秀一的妹妹。
工藤雪在一旁看着安室透和柯南的面部表情,就猜到了二人正在听世良真纯的口中的故事。
铃木园子听得很尽兴:“然后呢?”
世良真纯略带遗憾,“转乘了好几班车之后,我在车站的月台上被秀哥逮住,他很凶地赶我回家。
可是我说我身上没有钱,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于是他就说他要帮我买车票叫我等着,把我留在月台上自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