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凝看着这样的王悍,心中莫名地涌起一丝心疼。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不!
而是她从未去了解过。
自己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吗?
王悍放下酒瓶,目光看似投向舞动的人群。
可那眼神却又好像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显得有些游离。
声音低沉得仿佛能沉到人的心底:“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夏晚凝一愣,小声嘀咕道:“真的有这么像吗?可我妈也没给我说过我有双胞胎姐妹啊。”
“像……很像!”
王悍喃喃道,像是在告诉夏晚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眼前,再次浮现出好兄弟大仙被炸死的一幕。
那惨烈的场景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
“悍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悍哥,要不然你跟我们一起跑吧,我们兄弟们东山再起,一定能打下一个更大的江山,被抓就是死路一条啊!”
“悍哥,你永远是我老大,无论在哪,只要你一句话,就算是去炸白宫,兄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然而,这一切都在那场爆炸中化为乌有。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嗯……是你的,朋友吗?”
夏晚凝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将王悍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一个如同蛇蝎的女人。”王悍用力地握紧手中的啤酒瓶,手背上青筋暴起。
“如同蛇蝎的女人?”
夏晚凝眨了眨眼,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
尽管她知道王悍的情绪不对劲,自己不该再问下去,可她就是忍不住。
“还记得我是为什么坐牢吗?” 王悍不答反问。
“听你哥说,你在缅北搞电诈?”
夏晚凝试探性地问。
尽管她平时并不怎么关注缅北的新闻,但几年前反诈的新闻几乎铺天盖地,她也偶尔瞟过几眼。
只要是提到‘缅北’这两个字的标题上,都会带着‘人间炼狱’‘生不如死’‘人生终点站’等触目惊心的字眼。
王悍‘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在缅北,男的被称为猪仔、血牛。
女人则被称为火车、扶手女、狗推、花瓶,总之不会称之为人。
无论男女只要不听话,完不成业绩,棍棒、凳子、拖鞋、巴掌呼、脚踹、割耳朵,吃屎都是最常见的惩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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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漂亮的女孩子,都会先被……”
王悍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都会先被侵犯,然后变成大人物的玩物,只有长得丑的才会去做电诈。
如果当这个人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被拆零件,比如噶腰子、取眼角膜等器官。
总之会榨干你仅有的一点价值,绝对不会浪费哪怕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