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松了一口气,可转身那表情又变成失望了。
自家的猪拱了别人家的白菜,赔钱固然心疼,但要是那笨猪连白菜都不会拱,却也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萧十七可没心思去管老头子在想些什么,他直言道:“小时候听您讲过一二,但并不完整,所以今天才想趁着这个机会,了解完全一些。
老道士拈了颗花生米,小嘬了一口酒,又韵了半天味,才堪堪说道:“奇了怪了。”
“小时候与你讲,你说你不信也不感兴趣,咋滴长大了,反而又成了好奇宝宝了?”
萧十七瞪了一眼老道士,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是怕你挖苦我,才下血本买了瓶酒,想堵你的嘴,结果你还真就这么不上道。”
“得。”
“不说是吧,我也不问了,酒还我,单自己买。”
说着,萧十七就去抢老道士手里的酒瓶,作要走之势。
老道士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咧嘴笑了起来。
敬语没了,说话也变横了。
哈,这才是我那孽障徒儿嘛。
“仅此一天哦,贫道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