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赤柱。
“陈苏你看,我就说他挑梁小丑吧。”
许红豆将手机上刚刚出现的「叶信晕倒」的热搜给陈苏看,冰肌玉骨,神清骨秀的玉容上浮现一抹淡淡笑意,那双乌珠流盼的杏眸秋波流转,顾盼神飞。
陈苏垂眸打量着丽人,只见眉眼间笼罩着一层云烟成雨的温婉气韵,以及还有一丝丝妩媚。
沿着雪白的鹅颈下,酥白如雪,浑圆似月。
似乎和脖颈间挂着的一条淡蓝色月亮的吊坠交相辉映。
“谢谢你......”
陈苏清隽的面庞浮现一丝笑容,心底里涌出一股暖流。
接着,他俯身过去。
“谢什么呀,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事......唔......”许红豆迎着那对明澈,略有几分灼热的眸子,桃腮生晕,绮丽如霞,话还没说完,忽然暗影欺近,擒住她那莹润饱满的桃花唇瓣,攫取甘美。
她有些些懵,睁大着美眸,旋即反应过来,阖上眼睛,藕臂环抱着俊朗、削立的男孩,热烈的回应。
如喝美酒,醺醺然,似乎喝醉了一般。
“你这淡蓝色月亮的吊坠挺好看的......”
说着,陈苏拿着这条项链仔细观摩,温厚的大掌摩挲。
“嗯......?”忽地,许红豆如遭雷击,芳心一颤,白腻如雪的脸蛋悄然浮上一层绯红,嫣然如霞,喷火蒸霞,滚烫似火。
要看就好好看,怎么一言不合就上手了?
许久之后,许红豆芳心羞喜,垂眸看了眼那条淡蓝色项链,琼鼻翕动了下,嗔怪白了他一眼,嗔羞道:
“都怪你,项链上全是口水,臭死了。”
“跟个小孩子一样......呀......”
忽然,许红豆惊呼了一声,感觉自己被人公主抱起。
耳畔传来陈苏温和的声音,略带几分粗气:
“我听说你之前学过几年舞蹈?”
许红豆靡颜腻理的脸颊恍若桃芯,娇艳欲滴,心底里浮现几分古怪。
声如娇柔绵软,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我妈妈是舞蹈演员,她11岁的时候就在江城的歌剧院学习,一直到至今,我耳濡目染下,也会一点。”
当然这是她谦虚之言,实则她跳得非常好,但从未在外人面前跳过。
“你想看我跳?”
许红豆见陈苏忽然问起,以为他想看自己跳舞。
谁知他轻轻点了点头,附耳过来说了一些悄悄话。
许红豆芳心微颤,那双秋水明眸一下子变得水润柔光,潋滟动人,桃羞李让的脸蛋陡然红成一团,一直绵延到耳后根,嫣红绮丽,彤彤如火。
她樱颗贝齿轻咬着桃花唇瓣,心头嗔羞对方真不要脸,跳就跳吧,还要按照固定的舞姿去跳,这不得累死她呀。
可临到嘴边时,却乖巧羞怯的点了点头,轻声道:
“既然你想看我跳,我便给你跳。”
陈苏闻言,目光一下子灼热了起来。
抱着许红豆就往床边而去。
战绩满满的床襟估计又要拿金牌MVP了。
下午。
陈苏便坐往帝城的飞机,准备前去《新少林五祖》剧组。
因为袁老提前来到现场,专门为他设计了一套武术指导动作。
陈苏也不敢怠慢,硬要按照明天约定的时间前去。
“嘶~”
身子随意动了一下,背上便传来丝丝的疼痛。
“这小妮子......”
陈苏想起早上的温存和旖旎,不由苦笑。
许红豆有着和外表不一样的特质,外在温婉柔丽,秀郁岚烟,内在疯狂肆意,带着几分偏执。
可能是家教严厉,要让她品貌端丽,温宁聘婷,可越是如此,反而会激起丝丝叛逆。
当她毫不保留的展现给陈苏时,仅仅伸手一探,思念宛若暴雨成汛,溃堤决口一般。
许红豆家庭是优良的,书香世家,嗯,她也时常研画磨笔,临别之时,眼角眉梢间多了一股春韵妩媚,更胜以往。
因此,陈苏背上多了好几条新划出的抓痕和挠伤,脖颈间也多了几朵草莓印记。
幸好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领口衬衫,勉强能完全遮住某个人的战绩图。
陈苏摇了摇头,清除掉脑子里的缠绵悱恻。
温柔乡是英雄冢,这时候他还不能沉浸在其中。
今天炮轰了一位一线导演,为自己树了敌。
虽然他的那群伙伴们都站了出来,为他站台和支持,但以后的路他需得一个人走。
以后长成苍天大树,也要为他们遮荫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