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夏弦被余尧气的,面红耳赤。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后一想不对,忙回怼道:“好啊!你说朕?那朕还要问你,他遇险时,你又在哪?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带着他复国的吗?怎么把人给复没了?”
“我……”余尧欲言又止,这时他也后悔莫及。
当时因蓝风不愿复仇,又用药人的事加以托词,一气之下便去了架阁库,查阅关于药人的资料。
没查到相关信息,折返揽月宫时,宫内大门已经紧闭。
蓝风已然不知道去向。
余尧沉思了半会,说道:“此事皆因你手下之人所为,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演苦肉计呢?如今这般模样肯定是装出来的吧?想让我余尧知难而退,实则是你把蓝风藏了起来?”
夏弦:……?
“亏你饱读诗书,朕有必要演这一出吗?为了让你知难而退,让整个城不得安宁?”
余尧:……?
就在两人争论之时,被传至殿前的刘医师以下跪在地。
“陛下,臣冤枉啊!臣真的不知病人的去向。”
刘医师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继续说道,“病人进府状态已然危以,已是没有可以治的必要了。
臣原本想替他施针,给他吊一口气,说说临终遗言。
没曾想一根银针突然飞来,臣就晕了过去。待…待余尧察觉微臣晕倒,病人已然不见了。”
夏弦眉头紧蹙,目光如炬盯着刘医师问道:“银针?何种银针?”
刘医师战战兢兢,沉思片刻后回应道:“陛下,那银针顶端有红色点缀。
这般款式的银针,通常边境的游医时常配备。而且此人医术必定精湛,夜间竟能如此准确无误地击中穴位,定然是一位针灸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