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黑的也太快了。
她先是走到之前和林空有分别的树林前,那里没有人。
于是她又走到之前他们插了太阳伞说要搞篝火的地方,那里不仅没有人,也没有篝火,甚至连生篝火的木材都没有。
楼囚蝉拦住一个正准备离开沙滩的人:“您好,请问有看见过一个黄色头发的小混混和一个美女和一个蓝眼睛帅哥吗?”
那个人显然是被这个神奇的组合给震惊到了,兀自消化了一会,才摆着收道没有。
楼囚蝉又拦了很多人问。
所有人都说没有看见。
她就指着属于他们的那把阳伞,说:“就是之前在这把阳伞下的人。”
但,那些人说,那把阳伞今天一天都没有人待过。
楼囚蝉愣住了。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这什么情况”,而是在想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已经是林空有第二次说“等回来之后再说”,然后回来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情况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的咬牙还是应该找人。
下意识地,她手伸进口袋抓出那一片椰子壳来看,那一行清秀中困着张扬的字迹竟然消失了,她手上那一片椰子壳成为了最普通的垃圾。
忽然间,她脚下一凉。
涨潮了。
楼囚蝉听到那些游人十分激动的声音。
“涨潮了涨潮了!!不负我等了这么久,终于涨潮了啊!”
“是呀是呀,兄弟,你们家在这等几天了?”
“别说了,都等了一礼拜了!还好终于等到了!不然我老婆都没耐心打算回去了。”
“一礼拜?!那你运气好,我都等了大半个月了!”
有这两个开了个头,其他人纷纷开始讨论自己等的时长。
有的人刚刚好,一来就赶上了,而等的最长竟然等了一年,都直接在岛上买房子住下了。
这给我们楼囚蝉听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