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来了精神:“哟,你知不知道种花目前正在打仗?里面人都想往外跑,你怎么,你不入地狱谁都不准去是吗?”
小伙子挠挠头:“我来自二零二四年,那个时候去种花很好赚钱的,而且种花的姑娘们也很欢迎我。”
他点点头,这小伙子是路径依赖了,不过超国民待遇这事儿吧,其实这年头就有。不过他才不管这些,只是很淡定的拒绝:“我这不收钱,奇物、宝贝什么都行。”
小伙子双目一瞪,惊讶出声:“你是冒险家?”
“很奇怪吗?”
奇怪倒是不奇怪,小伙子没回答,一脸欣喜,蹦蹦跳跳的跑了。
为什么奇怪?因为这个小伙子就不为去种花,毕竟方法那么多,至于到个很“后世”的店里去问一个不知所谓的老板吗?
为什么不奇怪?因为苟德柱是在钓鱼,而这个小伙子就是鱼群派出来咬饵的炮灰。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两辆很不低调的汽车停在地狱厨房门前,下来八个人,其中一人正是上午来探路的小伙子,只见他对着门面指指点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为首的两人点点头,留下一个司机,带着小伙子和四个保镖就进了店门。
苟德柱正在照顾橱窗边的花,听见门开迎客铃响也没什么反应,更别提迎上去招呼。
四个保镖还算专业,两个站在门边控制通道,两个准备开始搜查,这时候苟德柱发话了:“让他们待在原地别乱动,这里有些危险,否则死了别怪我。”
准备搜查的保镖听不懂,但小伙子给翻译了一下,两人不敢妄动,看向领头人,其中一人说了句什么,他们也停下。
苟德柱放下喷壶,拍拍手,走到正主面前,也没寒暄握手,随便打量了一下,问:“你们能做多大主,有什么目的,赶紧说,我挺忙的。”
小伙子一顿翻译,为首的人打量一下四周,看看空无一人的店,心话说:你这破店开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我们这些人根本没人来,你忙个屁!
其中一个人冲苟德柱抬了抬下巴,小伙的很积极的进行介绍:“这位是疯帮的汉德·汉斯,这位是劳德·劳斯,他们两位找您有事相商。至于我,您可以叫我费常棒。”
“叫我苟德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