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钱和权最多最多就是操弄一下没什么实力的低级应劫者,稍微有些实力或者有些级别,不好使,懂吗?”
“现实不是小说,你看小说里有什么高级别的修士去给别人家当供奉,那是基于现实的延伸,即使武林高手也脱离不了人的范畴,而只要还是人就要受辖制。”
“但是应劫不一样,虽然大家看上去还都是人,但修行或者掌握了神异的人还是普通意义上的人吗?更重要的是应劫应劫,是去渡劫的,是与天争命,自己命不要保你们?你觉得谁傻?有命挣没命花的钱谁会挣?”
“上次吃了你们一顿饭,吃人嘴短,所以才告诉你们这些,我接触的应劫者不多,所以看到的好事坏事也不多,但想想也知道,但凡能出头的应劫者多少都有些心狠手辣。”
“我估计你们这些人多少讲点社会达尔文主义,毕竟你们认为自己有钱有势就高人一等嘛,但是一旦应劫就不一样了,这里讲的是原始的自然达尔文主义,不讲弱肉强食,讲适者生存。”
“你们别怪我多嘴,如果觉得讲理就记住,否则就你们现在这心态,即使得了巫器进去也是白给,修行这种事凡人不懂,修行者和凡人完全是两套截然不同的逻辑,你们不变是要吃大亏的,代价很可能是你们的命。”
眼见小丫头远远走来,苟德柱结束了无聊的好为人师,起身让出尘收拾好桌椅,这可都是好东西,不能便宜了中心的王八蛋。
见他要走,四人有些急,还没来得及阻拦,苟德柱的手机响了,拿出看了一眼,陌生号码。他估计这就是冯家在中心的背景,他也想知道这人是谁,索性接通,一个女声传了出来:
“苟德柱你好,我是非正常现象研究中心南都部援科科长,柳如烟。现在方便聊聊吗?”
聊不聊的单说,作为老书虫的苟德柱对于如烟大帝这名字如雷贯耳:怎么?这他娘是言情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