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很诧异:“你听说过我?”
对方笑呵呵的解释:“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余伽禄的父亲,余跃进,比你痴长几岁,叫我余哥就行。”
苟德柱见对方这么拉近乎,有些防备,但还是笑着应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余哥您别嫌弃我是个穷屌丝就行。”
余跃进不愧是生意场上的人精,笑着摆手:“怎么会,应劫者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怎么能用钱这种俗物来衡量?”转而看向余伽禄:“愣着干嘛?叫苟叔叔!”
余伽禄站起来微微鞠躬,磕磕绊绊的喊了一声“苟叔叔”,他俩小伙伴就聪明多了,直接顺杆爬也喊起了“苟叔叔”。
苟德柱“诶诶”的答应着,却没真敢把所谓的老哥或大侄子当自己人。
场面话,特别是生意人的场面话,谁信谁傻逼。
余跃进见苟德柱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看向自己的儿子,余伽禄坐过来小声快速的嘀咕了一遍,看起来打小没少做这种报告,熟练的很。他听完,左手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擦,余伽禄明白,这是父亲在思考。
苟德柱懒得纠结,小的嫌贵来了老的,这还只是一个,旁边俩小的拿着手机疯狂发消息,家里老的未必不会来。本来就是个短期换钱用来还钱的小事,他没打算搞的太麻烦,当下起身道:
“余老哥,三位,既然买卖不成,咱仁义在,这次算我的,不过最近手头紧,您看能不能先记账上?有钱我保证立刻就给填上。”
余跃进笑呵呵的起身虚拦:“苟兄弟这说的是什么话!这顿我请,算是尽地主之谊。咱们还是聊聊那个什么巫器的事情吧,还有,听说你还有丹药?不知道能不能出售?”
苟德柱顺势坐下,单刀直入:“我这次是遭了算计,账户被冻结,需要钱给人结账,所以才考虑出些东西。余老哥您消息灵通,应该知道中心对于这种物资的管理制度吧?”
余跃进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很是光棍:“知道,管理的很严,出售都是高价,还都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