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屏幕就碎了。
苟德柱沉默了几分钟,小丫头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四只腓腓确是闲不住,四处出击标注领地。
没发现什么异常,苟德柱拍了拍头上的鼋宝儿,大头从自闭状态退出,然后很不满的踹了他一脚,不耐烦的问:“什么事儿,赶紧说,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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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德柱没敢介意,直接问核心问题:“我回来不会带什么奇怪的病菌或者莫名其妙的污染吧?”
大头语速快赶上机关枪了:“祭天是去污染,洗髓是消灭病菌,你现在干净的很,还有事吗?”
苟德柱听完很开心:“现在就一个事儿,我收拾收拾回家拿钱,一会带你吃饭!”
大头没搭理他,秒自闭继续回去意念种地,苟德柱不以为意,看着小丫头笑了笑:“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可能很陌生,但是不必担心,我们在一个很和平的国家,规矩慢慢学,我们现在回家。”
小丫头很开心,笑眯眯的点头:“回家。”
唤回四处撒欢的狗子,得看着点,这可不是异界,虽然确定腓腓不会咬人,但谁知道人会不会伤狗呢?他可没办狗证,随便一个举报就是大麻烦。
他这个组合其实依旧行为艺术,小丫头提前换好了现代服装,苟德柱则没办法,换衣服解决不了背后龟壳的问题,鼋宝儿还得顶着,因为这样祂可以控制右手的龟壳指挥绿皮种地。
还好当初选的公园离家真的不远,苟德柱就这么坦然的走了一路。
反正只要我不尴尬,谁爱尴尬谁尴尬。
路上遇见街坊就笑眯眯的聊两句,顺便介绍小丫头。这丫头是真敢,管他叫爸爸。
苟德柱不知道自己媳妇是谁,就有了个13岁的闺女。再想想她亲爹身份,压力山大。随后感觉纠正:叫哥哥。
从街坊嘴里得知自己已经‘失踪’了九天,父母在失踪的当天没做什么,但是第三天还是报警了。
然后半个小区的人都知道苟德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唉,这关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