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立刻放下了被敲晕的孩子,兴致盎然:“我亲爱的挚友,看来此行的目的没有达成啊。早说了,你应该带上我的。”
费奥多尔没有理睬对方的马后炮,想起突破防线后看到的空空如也的台子,只觉得气愤。
到底是谁先他一步偷走了书!?
……
临走进大厅,玖川静流猛然有了打喷嚏的感觉,好不容易憋了下去。
看着他面色略红,太宰治打趣道:“前些天一点不见你紧张,怎么今天正式开场,就这个样子?”
玖川静流:“没有紧张,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预感,大概有人提到我并且不怀好意?”
太宰治的视线瞬间滑向不远处桌边几人。
那些人明显自成一团,言谈之间有几分收敛,但是细看却还是能看出其骄纵之气。
太宰治:“不是他们。”
玖川静流点头。
他也看见了那些人,年纪都不怎么大,是杜昂家被清算后留下的一些人中的几位。
他们的长辈识时务得极快倒戈,但现在还在美国被监管着。
而年轻的这几位则作为一个西格玛清算暂时结束的友好信号,作为本部的代表来参加这场仪式。
总而言之,就是几个凑数的小角色。
玖川静流自觉能引起他反应的不会是眼前这几位一眼看到底的人。
太宰治当然也明白,但这时候他说这样的话也是让玖川静流不要忘记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