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有屁就放!”
阿力挠头,“爷,你真跟谢小红有一个女儿?”
谢玉霆瞪了他一眼,“很奇怪?”
“我还以为,能跟您春风一度的人。至少该是三太那样有姿色的女人或者是大太那样有权势的女人。跟谢小红,就像是,枯枝败叶配您家里的古董花瓶。”
谢玉霆:……
“这事儿以后不许再提!我们这次是来寻葛老神医的。若是遇到周棉,你也不用对她特殊对待。”
阿力点点头表示明白。
谢玉霆又看向门外,“这间小院子太小,我不习惯有旁人,你住隔壁去!”
阿力瞪大了眼睛,“爷,可我只租了这间小院,那边是人家住的。”
谢玉霆冷笑,“收了你一箱黄金,我可不信她最近还敢来县城住!”
阿力嘴巴张得更大,“爷,你咋晓得是她挖走哩?”
谢玉霆偏过头地瞪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解释,只催他赶紧滚。
阿力趁着夜色翻墙进了周棉家,挑了一个看着不住人的小房间住进去。
周棉还不知道自己的房子被人白嫖了,只兴奋地告诉顾城南,她给自己找了个特别厉害的中医老师。
听完她跟张铁山认识的过程,顾城南沉默几秒,“仅凭着把脉的手势和扎银针的手段就能确定,他师父真是一位厉害的中医?万一跟张铁山一样只是花架子呢?”
周棉无法用看过的小说里,被下放的人里一定是极有才华且都是被冤枉的人来给他解释。
只能说是她的第六感。
顾城南犹豫几秒,亲亲她额头,“周医生已经很厉害了。不用再找一个不底细不明的人当老师。”
周棉知道他是怕最终结果会让她失望才这么说,但她还是挺生气的。
还敢用“周医生”来调侃她!
她还就是要让这个称呼名正言顺。
反手圈住他脖子,周棉笑得眉眼弯弯,“哥哥,还记得那药的味儿吗?”
顾城南眉头微压,“棉棉还要给我让我喝?”
周棉摇头,摸摸下巴,“哥哥最近日夜操劳,最容易体虚。作为医生的我可不得开一服静心凝神的药?”
顾城南咬牙,“体虚?我马上就让周医生试试!看我虚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