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李子夜对于对方也有师生之情在，当对方被工坊带走之后，还尝试过能不能将对方救出来。

在李子夜的前半生之中，有过师生之情的人并不多，然而每一位，他都由衷的敬佩。

现在，有一个疑惑充满着他的脑海，那就是娄代清贤者作为训练家的实力并不强大，更像是一位纯粹的科研人员，为何都出现在了战场之中。

而现在面前的这位，为什么精神力如此的澎湃，丝毫不亚于李子夜见过的那些A级超能力者们。

看到李子夜的时候，娄代清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他淡淡的笑了笑：“小夜，我很高兴，你终于回来了。”

“娄贤者，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人了。”李子夜的语气有着一些冷漠。

换做是以前，他还能对娄老师的处境有些同情，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明显是这个战场的负责人的角色。

手底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生灵的鲜血，他再同情，也都无法再继续保持着沉默下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吗？”娄代清嘴里呢喃着，眼神之中慢慢的变得坚定起来，“可小夜，你要明白，超越之神才是人类正确的道路。”

这句话一出现，李子夜有些琢磨不清，对方到底是被超越之神掌控了心智，还是说他真的是那么想的。

对于工坊的研究员们而言，他们对于人类的定义是有些不同的，或许现在在灾难死去的那些人们，被他们定义为了必要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