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女王看都没有看李子夜一眼，重新坐回水晶棺里面，利用精神力回应道：“原来有，现在没有了。他不是他，人生的经历不同，他和他之间也不同，未来，已经发生变化了。”

“你能想明白这点，就好。”洛神的语气清然回应着。

祂转头看向李子夜，李子夜刚刚突然发现，房间里面竟然出现了半分钟的沉寂，他立刻明白，这是洛神和灵界女王在说悄悄话。

虽然利用未知图腾们的力量，或许可以听一听她们聊的小秘密，并且也不会被她们察觉到。

可李子夜依旧认为，不应该这么做，如果是可以让他知道的事情，就算他不去偷听，洛神她们也会告诉他。

而如果不想让他知道的，他这么做，只是伤害了所有人。

于是乎，当洛神的声音重新响起的时候，李子夜才跟着对已经躺在水晶棺里面的灵界女王道别。

顺着来时的方向，两人行走在这座古堡当中，烛光灵们微微低着头，似乎是在欢送着他们的离开。

一路上，李子夜迟疑的开口问道：“洛神，妖怪石板我就这么拿走，对灵界没有影响吗？”

“没有影响，即使没有妖怪石板，灵界也依旧会存在，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独立存在的空间。”洛神开口解释道。

当初，在月见山所属的那个妖精空间，他取走妖精石板的举动，直接导致了那个空间的奔溃。

妖精空间，是直接建立在了妖精石板的基础之上，看来，灵界和妖怪石板的并没有那么密切。

毕竟也是，妖精石板的空间就这么大，而灵界，可能和现实世界并肩。

刚刚走出这座古堡的大门，洛神也没有什么带着李子夜游历灵界的想法，她挥动手臂，下一刻，他们便回到了梦境的世界。

灵界和现实世界的空隙，催生出了许多不同的空间，梦境世界，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