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从远古时代就掌握着绝对力量的祂们，每一位都是心思缜密的，有时候，祂们只是不在意而已。

“现在的哲尔尼亚斯，只怕已经是完全体的生命之神了，如果再去三塔遗迹收回森之神的神位后，祂已然站在神明的尽头。”李子夜通过心灵感应，和宋景阳交流着。

“原以为，哲尔尼亚斯大人只是被利用来稳定英伦地区的破碎，没想到，祂也有留下至关重要的后手，千年的沉睡，只是在等待着传说的发酵。”宋景阳感慨着回应道。

在他们见到生命之树里面的哲尔尼亚斯的时候，原先的想法更多的是，哲尔尼亚斯是被雪拉比和那位神秘的银给利用了，用来稳定当时几近破碎的英伦地区，可现在这么一看，这只是神明之间进行的各取所需的一场交易而已。

“我们，能去庭院看一看，那棵古树吗？”李子夜看向玛绣询问道。

“请便。”玛绣往旁边走了两步，让出了一条通往庭院的道路。

李子夜道了声谢，往庭院走去，宋景阳则紧跟其后。

庭院的模样，两人经过和玛绣精神力的沟通后已经见过，在现实中看到，倒也不觉得陌生。

他们也得以看到那棵巨大的古树，正静静的生长在那里。

作为生命之神的祭坛，这棵古树并没有因为被哲尔尼亚斯吸收走的信仰之力和生机之力，而显示出衰败的模样。

反而受到了生命之神的影响，现在的古树身上弥漫着越发强大的生机之力，它的树叶，树枝，甚至抽出了一些新芽。

哲尔尼亚斯可不会做竭泽而渔的事情，在收走积蓄了千年的生机和信仰之力后，也留下了让这棵古树继续成长的能量。

李子夜精神力扫视了一圈，除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气息之外，就没有其余的东西了。

这股气息，也正是他来到香薰市的时候，所感觉的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气场来源。

哲尔尼亚斯并没有在这里留下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