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夜这才想到，在两年前的神鸟之乱时期，巫祝家族为了拯救魔都，也派遣着族人们去寻求三圣兽的帮助。

那个时候，祝嫦曦就成功的找到了水君，并且得到了水君的首肯，虽然不能插手神鸟之乱，可祂愿意救下魔都里面的那些被波及的无辜的人们。

虽然在他们准备返回魔都的时候，神鸟之乱的危机已经解除，水君也和祝嫦曦重新分道扬镳。

两年之久，对于水君来说仅是不久之前。

“为了成功说服炎帝和雷公大人，司命大人她使用了祝神舞，现如今的她，不得不承受着祝神舞的后遗症，陷入昏迷当中。”李子夜语气低落的回答道。

水君眼神有了一丝变化，祂见过那位巫祝少女，对祝嫦曦，祂的内心也颇为赏识，这才答应下祝嫦曦的请求。

“祝神之舞吗？”水君的思维继续追忆着往昔，“在当年，祝神之舞是一场盛大的庆典，需要花上三天三夜才能完成。现如今，恐怕早就没有多少人会了，那个人类在面对炎帝和雷公的时候，就不得不以自己的意志来弥补缺少的时间和人数了。可惜了那个人类。”

祝神舞是巫祝家族和神明之间保持着联系的最重要的仪式，可伴随着凤王彻底的离开铃铛塔后，这祝神舞也渐渐的失传。

千年以后的现在，虽然祝嫦曦依靠着特殊的天赋修复了一部分，却是需要耗损自身灵魂的方式来完成的。

“吾方才听到，你等已经见过另外两位了？”水君将话题一转，祂擅长的领域是净化，面对着直接灵魂的伤害，祂也无从下手。

祝嫦曦在祂的心目中再特殊，也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

神明为其的消亡可惜片刻后，也就抛掷脑后。

李子夜感受着作为神明的水君的冷漠和淡薄，心中虽是不满，可也明白，就算是相对友善的神明，在祂们的心目中，人类的地位也就如此。

祂们的寿命太长，见证过无数历史的变迁，自然会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冷漠，平淡的看着世界的变化。

就如同那些苏醒的神明试图毁灭世界一般，另外的神明们也没有阻止的念头。

就算世界毁灭又如何，祂们作为神明，依旧会继续存在，继而等待下一个文明的出现即可。

众神之下，皆为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