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剿灭叛军余党才是重中之重!”
王瑾微微点头,然后将酒杯倒满,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这一杯呢,也是敬诸位,叛军起兵之时,诸位千里迢迢亲自率军驰援,本官甚是感动,诸位之举,证明朝廷没有看错诸位,你们证明了对朝廷的忠诚!”
说到这里,王瑾微微沉吟一下。
“至于不忠诚的,自当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听到这里,众人不敢迟疑,紧跟着王瑾喝掉第二杯酒。
内心里却已经明白王瑾说这话的意思了,诸郡平日里交流甚多,众人自然是都认识槐阳郡郡守张羽,就他没有来。
倘若州府是真的城破在即,缺兵少将,那么他不来也就罢了,可现在....
众人知道,张羽这次要完了,州牧大人说这些话这是要动张羽,提前给他们敲个警钟,到时候不要惊慌。
看着没有出声的众人,王瑾知道他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继续倒上第三杯酒。
“这一杯呢,同样是敬诸位,本官刚继任越州牧之位,便发生了这等事,可见越州局势严峻呢!这伍从云谋反只是看得见的,这底下看不见的鬼蜮伎俩还有多少呢!”
王瑾语气严厉肃杀,众人闻言皆站起身来拱手请罪。
“大人,此乃我等失职!”
“望大人恕罪!”
凌厉的眼神划过众人的脸庞,王瑾继续说道。
“这越州,到底还是不是大晋的越州?还是不是陛下的越州?匪盗横行无忌,郡守带头造反,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越州发展到这一步,尔等皆有不可推卸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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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说的极重,总体意思就是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他们是废物!
说的众人心里委屈无比,他们这些个郡守,没有一个是本地人出身,大晋的官制放在那里,本地人不可在本地为官,否则与宗族上下勾结之下,难免出乱子。
身为外来官员的他们,手段强硬家世优渥的还好,能确保手中权势牢固,压制本地豪族,而那些手段上差一些,和没有人在背后帮忙的只能勉力维持局面。
很多诸如土地兼并,百姓流离失所,房屋土地被豪族掠夺之事,他们也只能治治标,偶尔打击警告一下,却无法将此事禁绝,至于匪盗之事,唉,懂得都懂...
你说他们各自为政,不服从管理他们认了,可你说他们废,他们可是有点儿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