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过府衙的大体情况之后,王瑾立即带人去了驻军大营。
无论何时,军队这把刀都尤其重要,一定要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全。
越州五万州府驻军,此时硬是被陈道裁撤到了三万。
在各级将校官吏的陪同下,王瑾漫步在驻军大营中。
多数士兵兵甲还算齐备,行走动作间也还干净利索,没有散漫慵懒之风,看精神面貌的话,还算是可战之兵。
毕竟陈道只是佛系躺平,而不是傻,对于军队,这道保命的护身符还算是有些重视的,粮饷供给以及兵甲配备也没有断过,虽然没有想过要武力掀桌,但是总要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吧。
前任主将乃是陈道亲信,已随陈道入京,其实他并不是不能留下,只是以陈道对王瑾的了解去猜测,他这个亲信留在这里估计也得不到重用,甚至可能会身死异乡,所以索性一并带走,跟他入京后,固然会丢失统兵的权力,可是荣华富贵确是不缺的,日后富足一生不也很好吗。
在大体巡视过军营一番后,王瑾将陈伉提拔为统帅,对于这个任免,州府驻军内各级军官倒没什么意外。
新任州牧安插亲信统帅,那不是很正常吗,陈道也是这么做的,至于反对抗拒之心,微乎其微,左右不过是头上换个人罢了,有什么区别,给陈道卖命是卖命,给王瑾卖命也是卖命,有何不可呢,只要不是将他们官职全下了,或者克扣钱粮供给,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不满的。
直至日暮之时,忙碌了一天的王瑾才回府。
慵懒的卧坐在宽大座椅上的王瑾,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司马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