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策微微颔首。
而严世蕃则是在一旁陪笑道:“那是,那是,这钱的确是给炸天宗仙门的,就是普普通通的香火钱而已。”
“你小子真懂事,”叶天策呵呵一笑,已经盘算着要不要让老朱给他留个全尸了。
而在不远处的另个另一派的高拱,徐阶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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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把严世蕃的小动作给收入眼中。
作为内阁次辅的徐阶被这一幕气得吹胡子瞪眼。
“严家的这小阁佬下手是真快,这么快就想攀上仙人的高枝,”徐阶只感觉后槽牙有些发痒,忍不住多咬了几下。
“徐阁佬,要不要咱们也………”
徐阶身边的高拱,连忙小声的询问着意见。
听到此话,徐阶摆了摆手。
“不,不必了,这位仙人能够做出耗费大法力向天求雨,泽润万民之事,未必是贪财之人。”
“我们树立一个清官的形象更好,说不定是仙人在考验我们。”
徐阶摸了摸下巴,开始冷静的分析了起来。
而经过徐阶这么一揣摩。
高拱也觉得分析的特别有道理,就没有拿出钱来参与此事了。
不光是他们,就连如今的内阁首辅严嵩,也有这个想法。
在看到严世蕃拿钱贿赂叶天策之后。
严嵩顿时有些气恼,连忙把严世蕃拉到一旁,低声训斥道:“东楼,刚才你做的有些错了,仙人乃是方外之人,钱财对齐毫无意义,如同粪土一般。”
“你见过哪个道门里的神像是用金银铸造的?绝大多数都是泥土之相,更何况,这位是真正的道门真人,天上真仙。”
“恐怕你以后在仙人心中的印象就是个趋炎附势,谄媚贿赂的小人了。”
“啊?我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啊,父亲,此事还有补救之法吗?”严世蕃顿时慌张了起来,他可是还打算跟随这位仙人求仙修道的。
“不必慌张,那钱只是香火钱,是给仙门的,”严嵩的眼睛微微眯着,叹了一口气。
“对,那是孩儿捐给道门的香火钱。”
严世蕃松了一口气,看来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
另一边。
嘉靖皇帝朱厚熜身上穿着一袭黑色且写满经文的道袍。
带着万寿宫里的所有太监宫女。
此刻,朱厚熜正在万寿宫的门口,焦急的等候着叶天策的到来。
这也是朱厚熜当政三十九年以来,第一次以皇帝之尊,站在门口恭敬的等候着别人。
“终于碰到真正的仙人了,这次是朕的机缘,朕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
“只要能赐给朕一缕仙缘,哪怕送出半壁江山,又何足道哉?”
朱厚熜喃喃自语着,他等这一天,已经不知道等了多少年。
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欺瞒他的欺世盗名之辈。
本来他的心中已经没什么希望了。
但却没有想到,此次的求雨大会,竟然出现了一位真正的仙道之人!!!
呼风唤雨,驱雷掣电。
一剑引天雷,一念风雨至。
甚至嘉靖皇帝的心中,已经起了拜叶天策为师的想法………
而叶天策也在众人的拥簇下,远远的看到了万寿宫的轮廓,并且清楚的看到了站在宫门口等候着的老道士。
叶天策随即清了清嗓子,打开了挂在身上的扩音器。
“练得身形似鹤形,”
“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余说,”
“云在青霄水在瓶…………”
“贫道炸天宗天策真人,见过大明皇帝陛下,陛下圣躬安。”
叶天策在念完诗句之后,正好来到了万寿宫的门口,随后便朝着朱厚熜打了个稽首。
朱厚熜微微一愣,这位仙人怎么把自己准备好的台词给说出来了?
不过同样给了他以及周遭的那些官员,一个极大的心理震撼。
刚才叶天策开口诵诗并未曾用力。
但发出的声音却是隔着几十丈的路程,便听得一清二楚,如同在耳边响彻,令人振聋发聩。
特别是离夜天策走的近的严嵩,严世蕃,高拱等人。
被那声音震的耳朵嗡嗡作响。
这恐怕就是得道之人所能施展出来的天音了吧,果然恐怖如斯啊!
“实不相瞒这位道友,朕也是修道之人。”
“所以你我之间不必以君臣相称。”
“理应以道友相称才对。”
嘉靖皇帝朱厚熜同样打了一个稽首。
“哦?”叶天策故作惊讶,“那不知道友道号为何?又师承何处?”
“…………”
朱厚熜张了张嘴,想报一下自己万寿帝君的名号。
但又仔细一想,那万寿帝君的名号不过是自己自封的,而且名头极大,但自己身上又并无任何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