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身躯湮灭，欧阳允的脸上......仍挂着不可置信。

一旁的红袍女子......也同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问心法则之躯，乃是非实之象......无法受到实质打击。

仙人之下，没有人，能够摆脱如此法则虚影！

可眼下，苏白......却可以，只一剑，就将这道身躯抹灭。

如此实力，当真可怕！

“苏，苏白......你的修为......莫不是，已经突破至了，仙......仙人之境？”

“没有。”

苏白死寂的眸子里，轻轻闪烁一下。

刹那之间......天地之间一切异象散去，徒留，黑暗。

“我说过了，我的心，已经死了......”

“而且，这世间，又有谁，能够同时躲避，因果和轮回......”

夜幕之下。

红袍女子听到这清冷的声音，默默的晃过了神。

脑海之中，也在这一刻，浮现出了，先前那一剑的......浩瀚威势。

“是啊。”

“这世间......又有谁，能够同时躲避......因果和轮回......”

“不得不说，你方才抹灭欧阳允虚影那一剑......真的，很强。”

“如我猜得不错的话，这门剑术，是你所悟不久的吧？”

“不知，这门剑术......叫什么名字？”

苏白听到这话，并没有说什么。

这一剑，的确是他，刚才所悟而出的。

他也清楚，这门剑术，很强！

甚至......比之他此前所掌握的最强剑术《长风》还要强。

但......他却知道，这一门剑术......却，并不是符合纯粹剑修的剑术。

因为这样一门剑术，要施展，就得同时动用因果法则和轮回法则。

如此......也就违背了，剑道的......纯粹。

不过......不纯粹，又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纯粹！

“因果淬剑，轮回洗剑......或许，这就是......我的纯粹剑道之路......”

苏白呢喃一声。

那双死寂的眸子里，也在这个时候，流露出了，明悟之色。

恍惚之间......他，明白了，他的剑，在何方。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