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酝酿许久的凉风摇曳着豪迈的舞姿,将枯黄的枝叶卷起,再纷扬飘落。
江浦县衙,一队衙役正从县衙而出,沿着兰溪镇西市街而去。
李旷旧宅,萧裕美美的睡了个足觉,这一觉醒来到了巳时;
哑奴见她醒了,忙去厨房给她热粥;
一番梳洗后,萧裕吃了一大碗米粥和一个煮鸡蛋,吃饱饭这才想着怎样去幻影阁。
正当她要出门时,哑奴拉住了她,把凌晨四更天幻影阁发生的事情简洁明了地写在纸上。
萧裕看着几个关键字,猜到幻影阁出事了,她心里焦急,更想去看看。
哑奴拉住她,指着乌压压的天空,吚吚呀呀的说着话。
萧裕看懂唇语,想着出门怕下大雨,没马车,这个时候定是租不到牛车,又怕哑奴担心自己的安全,她十分听劝的回了院门。
眼见乌云密布,风越来越大,她急忙跑到院子去收腊肉、腊肠。
哑奴快速收好衣服,又一瘸一拐急步去收散开的木柴。
幻影阁
舞台上正在表演精彩的节目,两位十四、五岁的少年正要表演《度索舞缰》,俗称走绳索,与后世的走钢丝相似。
一根打了许多均匀结的长麻绳其两端系在梁柱子上,绳索离台面的距离有两丈来高,表演过程是走过悬空的绳索;
两少年各横举一根竹竿以保持平衡,正从麻绳两端缓缓走入中央;
绳上行走的两人身姿平稳,切肩相逢而不倾斜,健步行走如履平地。
惊险处时扣人心弦,精妙绝伦的表演引得众宾客齐齐喝彩。
“好好好…”
“真精彩!”四周的观众连连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