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闻言,疑惑道,“莫非是南梁萧家。”
就在几人讨论的时候,萧裕迷迷糊糊中感到了口渴。
“水,水在哪里?”
“我要喝水…”
朱美娘拿出装满水的葫芦,给她喂水。
几个小伙子搬来秸秆,铺在地面上,再垫上被褥,男子睡在一边,中间是火堆,女子则是睡在另一边。
每晚都有八人轮流守夜,每个时辰都有两人守着,待香燃尽,又换另外两人守夜,一直轮换,直到天亮。
翌日,晨光熹微,透过破烂的窗户投射到地面。
杂技班众人起来洗漱,用雪水简单的清理一番,便开始收拾礼李。
耳边传来稀稀疏疏的声响,还有说话的声音,萧裕努力睁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中看到几个人影,她揉揉眼睛,视线愈来愈清楚,待看清楚眼前的几人,她一骨碌爬起来,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
张景把行李装进箩筐,转头便看到萧裕那紧张的神情,他摆摆手,急切道,“小妹妹,你莫害怕,昨晚你高热了,昏迷不醒,是我们救了你,我们可不是坏人,你千万别害怕。”
朱美娘与几个小姑娘在荒山上解决好后,用雪擦干净厕筹,双手再搓了一把雪,便往破庙而来。
远远便听到张景说话的声音,她们快速跑回庙堂,见女娃儿醒了,朱美娘关切道,“小姑娘,昨晚上你高热,是我给你脱掉湿透的衣服,用冷水给你擦身体降温,又喂你喝了退热药,你现在好些了吗?”
萧裕低头,看到身上严严实实裹着的被褥,被褥外还有一床破旧的毛毯。
她定了会神,看向朱美娘,观其面像,见其不似坏人,露出一丝微笑道,“夫人,谢谢您照顾我,要不是有您的照顾,我一直高热可能就麻烦了,感恩有您,大恩不言谢,我先给您磕个头吧。”
萧裕说完,朝她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