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可是加入的话，需要打一种疫苗，致死率很高。”

“管什么的？”满叔问。

“可以让人随机获得一种特殊的能力，同时对于诡异的精神攻击也更加有抵抗性。”

祝几回忆了一下，“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了，老正，还有什么作用没？”

褚师正拿了一本册子和已达合同过来，“所有的条款及风险都在上面写着，您可以看一下之后，再做决定。”

满叔嗯了一声，拿过合同刷刷两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祝几和褚师正同时一愣。

褚师正一只手按在合同上，神色极其认真：“这不是小事，关乎到生死，我知道您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但是仍希望您能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满叔哈哈大笑：“考虑清楚了，以前不知道国家有这个部门，早知道我早来了！”

祝几眉头深深皱起，“恕我直言，您已经七十五了，身体机能肯定不如从前。这个年纪接种疫苗，失败的概率会更高。”

“那又如何？”满叔反问。

“七十五死也是死，八十死也是死。早死晚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死！”满叔的话掷地有声。

“人要死的有价值、有意义，方才不负来人间走这一遭啊！”满叔感叹道。

“我也曾年轻过，那时候总念叨着：须知少日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你安知廉颇老矣，不能饭否？”

满叔笑得肆意洒脱，祝几和褚师正松开了按住合同的手。

前台的文职人员给满叔也安排了一间住处，祝几过来找褚师正讨论，“满叔的疫苗缓一缓吧，没准我交上去的辣椒面能改善一下疫苗。”

褚师正琢磨了一下，思维忍不住发散，“如果真的结合成功了，那疫苗会辣血管么？”

祝几：“……”好问题！

他忽然想到其他的调料，若是用无敌甜的话，会得糖尿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