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份鱼蛋还是进了店员乙的肚子。

祝几又问了几个细节，关于神像的模样，她那几个叔叔现在的下落，以及爷爷为什么说阿柬国邪性之类的。

店员乙的回答一律是“不知道！”

祝几不死心：“你要是想不起来，我认识一个催眠大师……”

店员乙面无表情：“要不我带你去我爷爷坟前问一问。”

祝几一喜：“那也可以。”

店员乙：“……”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约定有时间一起去店员乙的老家瞧瞧。

褚师正明白祝几的意思，既然她爷爷好像知道什么，未必不会留下有用的线索，用以提醒后人。

四个人又随意说了几件关于香江的怪事后，天色便亮了起来，祝几和褚师正去医院旁边的律师楼找张律师。

“好未来专业律师事务所……”祝几和褚师正看着门口的公司简介和基本信息陷入沉思。

简介上显示该公司成立已经十年有余，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行政总监、金牌律师、会计包括保洁，都是一个人——张律师。

出纳倒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祝几忍不住问褚师正：“他都这么全能了，为什么不把出纳的活也兼任了？”

褚师正脸上露出赞叹的表情：“管账不能管钱，管钱不能管账，所以会计和出纳必须是两个人。从这点上来看，这个张律师确实专业。”

祝几：“……”

两人刚说完话，门口的便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梳一个一丝不苟的大背头，看起来相当专业。

“是祝几先生么？”中年人礼貌地伸出一只手，“你们好，我是张律师。”

张律师的事务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