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全倒是眼睛一亮,“我们高人在花枝市的特训课,一小时可是要上千。”
其他队员嗷嗷喊着没问题,并争先恐后地上前找祝几转账。
祝几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全,嘴里无声地呐喊:‘我什么时候开特训课了?’
‘刚刚!’
‘我不会教人!’
‘200万外债......’
‘......可以一试。’
在金钱的力量下,祝几微笑着打开了收款码。
“面对着自己的同伴,你的力量可以再收十分之九!”陈全一脸严肃地指挥,“算了,你就别用劲了。”
“这里,在队友有可能内脏受伤的情况下,要尽量平稳地将其带离现场,不要把他扛在肩上!!!”
“是正骨!不是撅折!!”
“我们尽可能还是要保护民众的财产安全,尤其是房子......”
在祝几将珍海分部培训室拆得差不多了之后,他学会了很多,起码不会再发生不小心抓住队友撞墙这种无厘头事件了。
而他刚才收到的课时费,最后又全掏了出去,用以珍海分部培训室的维修费用,主打一个陪伴。
折腾了一天一滴汗没流的祝几和喊得声嘶力竭最后变成公鸭嗓的陈全潇洒离开培训室,去食堂干饭。
“叶天明家的案子有消息了么?”路上,祝几问道。
“白骨化验结果显示,确实是他失踪的儿子叶琦的,但是目前没有找到叶天明。资料显示,他前年出国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想起这件事陈全就心里窝火,上一个福利院的案子中的关键人物董海峰就没有找到,现在这个案子也是。
“不是说限制出国么?他怎么出去的?”祝几不解。
“是限制,不是封闭。他去米国出差公干,手续正轨、合法合理,但是签证过期也没有被遣送回来,不知道什么情况。”陈全无奈地摊手。
“现在警方已经联系米国官方那边联合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