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是终南山上的道士,我小时候身体特别有点问题,就跟着我师父练拳养身体。”
杨凯突然插话到:“终南山,那可是道家的圣地,你师父是那个门派的修士。”
杨凯居然知道终南山上的修士是分派的,世人皆知终南山是隐士修行的地方,知道道士自成一派,却不知道在道门分了好多个派系,杨凯能张嘴就问出关键,可见他也是个懂行的人。
师父告诉我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持谨慎,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能跟不熟的人随便说出自己的底细,于是我对着杨凯说道:“我师父就是终南山脚下的散修,哪有什么门派啊,山上的那些门派招收弟子的要求那么严格,他们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喂,小子,终南山上真的有隐士修行啊?”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严敏,我怕杨凯再问其他事,正好严敏打了一下叉,我乘机转移话题:“有啊,有很多修行的人了,有的人修行不下去就跑回家了。”
“他们是不是都活的挺长的?平常是不是一天到晚的都在打坐?他们的生活怎么样?炼不炼仙丹?你快给讲讲。”
我敲了一下严敏的脑袋:“你能不能一个一个问,你说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严敏,摸着被我敲过的脑袋,瞪着我说:“你不要打我脑袋,那你就一个一个按顺序说。”
我看严敏和看过来的众人,于是半真半假的对他们讲到:“我师父教我的修行就是一套拳法,强身健体倒还行,我师父现在身体就挺硬朗的,像我们这种散修白天还要种地,晚上和早晨才能打会拳,农忙的时候太累都没有时间练拳,种地都是靠天吃饭,所以有些人受不了这种苦就跑了,我曾经偷偷的爬到终南山上的全真教,他们那里边就有人打坐练功,至于你说炼丹的我就没见过喽。”
我的话半真半假,山脚下的那些修士确实是自己种地养活自己的,稍微有点本领的偶尔会出去给那些达官贵人解决一些问题,他们出一次山挣的钱有时候一辈子都可能花不完,山上的那些大教派则有国家供奉,帮助国家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至于炼丹打坐我从小就练习了,当然是不能告诉他们的。
我怕他们再多问,匆忙说道:“严教授,已过了半个小时了,里边通风也差不多了,我们准备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