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笑了笑:“正好借他们磨砺我的兵锋。”
二代颇有些惊讶,他还以为他手里有筹码,对局势仍有一丝作用。
然而如今的局势只不过是对方有意为之的。
许乐将二代送上飞机:“我唯一一次见过你父亲,是在40年前的武汉。当初他要炸开黄河,我没有同意,所以我把他的计划搅黄了。
你早该想到,我不是那种会妥协的人。
虽然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但是我还是想和说一声再见。
祝你一路顺风。”
他对二代挥了挥手,而后不管二代如何反应,便转身离开了。
尽管首恶已经伏首,但是彭世洛府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
一个月后,二代被审判,以叛国罪论处。
行刑的那天,整个中南半岛除了越南之外,已经全部平定,包括马来半岛。
这让隔壁的印尼十分紧张。
生怕自己也被卷进战争之中。
好在,对方只停在了马六甲海峡的北岸,并没有南下的迹象。
缅北的同盟军发展得异常迅猛,已经逐渐压过了克钦族和佤邦。
许乐曾秘密去见过许观父子,之后很快便离开了。
九月中旬,许乐归国,封帅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不过被他力量压下来了。
他去见了张有根,然后和老张去看望那些老战友。
老张说:“老邓上个月走的,走之前他还在念叨你。”
“念叨些什么?”许乐右手紧紧拉住副驾驶上方的拉手,屁股时不时的要离开座位。
这个老张,开了一辈子的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