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南、马鸿逵等一众高级将领,正在等待永宁县方向的结果。
胡宗南掏出一个纹路简单的皮制剑套,里面装着一柄大约40厘米长的短剑。
就算这柄短剑本身已经有个剑套,他还要特意再制作一个皮制包装,可见他对这柄短剑的重视。
剑柄涂着黑漆,正面刻着“校长蒋中正赠”,背面刻着“黄埔军校第壹期”。
剑身正面刻着成功成仁,背面则是军人魂。
这是一柄代表着优秀毕业生的短剑。
不过这么像他这么时时刻刻,都带着短剑黄埔军人也不多。
他的面容看起来非常的自信。
这大约是来自他的才华,而不是他的外貌。
毕竟他都不到1米6,长相也不佳。
他的眉毛非常的浓稠,看起来显得很有凶相。
一旁大腹便便的马鸿逵则是满脸的不悦。
这里可是自己的公馆,本来是他的地盘,曾几何时你胡宗南成了主,我成了客?
副军长范汉杰说道:“卫宁县的阵地,被他们炸得坑坑洼洼。我军在仁存渡发现了一股赤匪的行踪,看来他们真的要从这里进攻了。”
胡宗南问:“仁存渡有敌人多少兵力?”
“尚且不知,马鸿宾带着35师往南撤后,这里没有我们的兵力了。”范汉杰说完看了一眼马鸿逵。
毕竟这两人还是堂兄弟关系。
马鸿逵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他开口就有一股浓浓的西北风味。
“这个尿(sui)怂,看见风头不对,就马上克求子。我早就说过,罢让他栽那。”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胡宗南对着他摆摆手,他嘴里差点冒出一句娘希匹。
马鸿逵咂吧咂吧嘴,最后也只能乖乖闭上嘴。
他的第7师被调到豫南去了,他现在就是个光杆司令。
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胡宗南对着范汉杰说:“依你之见,他们是想东渡避开我们的兵力,还是西渡增兵?”
范汉杰说:“那里的大船先前已经被调走了,集中在中卫县的河岸上,这些船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若是靠几个羊皮筏子,渡人都成问题,更何况卡车、坦克。他们不会想东渡。我看他们是想向河西岸增兵,在这里与我们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