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让他们改汇款到天津。
不过,他们这个支援一向需要等待十分漫长的时间,不知为何这次亲自派人过来了。”
“原来如此。”众首长点点头。
屋外走进来一个戴着帽子的外国人,不是克兰还有谁?
他脱掉帽子,抖了抖身上的雪:“诸位好,我受人之托,给红军送来军费。”
翔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在国际红军里是什么身份?”
“红军?我不是。我是受了红五军许乐团长之托,送来六十万银元。当然,后续还会有,不过我一次带不了那么多钱。”
“谁是许乐团长?”众人都有些迷糊,看向老朱。
毕竟红五军在会师前是跟着老朱南下的。
“老董独立团的团长,前些日子,独立团接收了华侨的定向捐赠,没想到有这么多钱。”
“看来是误会一场,我还以为是援助到了。”
“哈哈。”众人随之一笑。
克兰说:“我是德军的军火商,目前和小许团长保持良好的交易状态。现在整个陕北都在国军的封锁,小许团长说只能借用我的身份,才能把钱送过来。”
他说完,便告辞离开。
送钱这事,他很乐意办,小许团长说不管克兰能把银行的汇率抬到多高,多出来的算是跑腿费。
张有根去换银元,一百美元只换到200块大洋。
克兰去就不一样了,他一百美元能换240块大洋,这一趟他净赚12万块大洋。
当然,许乐也不亏,他去换大洋估计跟张有根一样,相当于他没出钱就让克兰跑了一趟。
一箱一箱的钱,被搬到指挥部里。
翔宇随便打开一箱,里面放着明晃晃的袁大头。
其中一箱里,还装着几根金条。
“这...”梦幻般场景,首长们有点没有缓过劲来。
“西路军战事吃紧,小许团长不把钱留着用,竟然还往这里送钱。”张特立跳出来反对。
毕竟西路军大部分都是红四方面军的,那是他的部队。
“呵,你手可真够长的,都要插到西路军里去了。”老贺抽了一下烟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