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席琳的声音愈发甜美,像是蜜糖一般缠绕着每一个音节,她的唇角勾起一个柔软的弧度,“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新宠吗?”她的声音仿佛是某种暗示,又带着一种温柔的恳求,似乎在为自己争取独一无二的宠爱。
李漓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深邃而不可测。他轻轻眯起眼睛,仿佛在思索什么,然后缓缓露出一个微笑,但那笑容却带着几分冷静和掌控的意味,不像席琳所期待的那样轻易被引导。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属于今夜,”李漓低沉而稳重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暧昧,一切就是那么理所当然,“而今夜,属于我。”
夜色愈加浓厚,笼罩着整个内府,但李漓所在的房间却如同另一片世界。伴随着外头传来的阵阵鼓声,房内欢愉的笑声与低语交织,时而夹杂着舞姬们婉转的歌声,时而响起令人心悸的低沉喟叹。这声音透过厚重的墙壁和夜幕,仿佛穿越了时空,久久回荡在这个夜晚。
隔壁房间的蓓赫纳兹早已被那些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扰得心神不宁。每一次低吟和欢笑仿佛都在她耳边盘旋不去,像一阵阵无形的敲击,打破了夜晚本该有的宁静。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杂乱无章,怎么也无法平复。耳边的萎靡声仿佛变得愈发响亮,令她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烦躁。
“这条野驴还真是没完没了……”蓓赫纳兹咬着牙,忍不住低声抱怨,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厌烦与不耐。她的手紧紧按住耳朵,试图隔绝那些恼人的声音,但那嘈杂声依旧如幽灵般不依不饶地侵袭着她的神经。眉头深锁,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为什么我做不到……”德尼孜独自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心中满是苦涩的叹息。她一遍遍在内心问自己,为什么她无法像那些宫廷女官一样,肆意地展现自己的魅力,轻而易举地吸引李漓的注意。相比之下,她始终觉得自己缺少她们那份自然的浪荡与奔放,那种无所顾忌、全然投入的热情。
德尼孜闭上眼睛,试图将这份烦躁压下,但那些困扰她的思绪却依然如影随形。她知道,只有她自己才能打破这份禁锢,但那条路依旧遥远,充满了她尚未找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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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古勒苏姆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手中那支笔优雅地在文书上划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的房间仿佛是喧闹宫廷中的一片孤岛,与外界的纷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专注于手头的工作,眉宇间透出从容与冷静,似乎外界的嘈杂与欢愉与她无关。然而,随着李漓那边传来的欢笑声越来越清晰,房间里逐渐弥漫出一股微妙的氛围。
古勒苏姆的笔突然停下,手腕微微一顿。她抬起头,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带着几分了然。那笑容并不是嫉妒或不满,而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冷静观察。她轻轻将手中的笔搁在桌上,双手交叠,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片刻后,她打了个哈欠,悠然自得地伸展了一下身子,显得既慵懒又优雅。伴随着她的动作,身旁的托普尔立刻恭敬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古勒苏姆的手臂,轻轻引导她朝着床榻方向走去。古勒苏姆并未拒绝,只是微微一笑,跟随托普尔的引领。
走到床榻旁时,古勒苏姆淡淡地自语道:“呵呵,艾赛德,以后你还会这样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往别处跑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些许戏谑,仿佛是在和自己玩笑,又仿佛是在向某种不可见的存在发出挑战。
托普尔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但没有作声,只是小心地为古勒苏姆掖好被褥。古勒苏姆靠在床榻上,闭上双眼,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尽管外界依旧喧闹,她却在这份静谧中显得格外沉着,仿佛她与这场游戏保持着一种独特的距离,观察着、等待着某个时机,或者只是心知肚明,不急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