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师点点头，“那就好。”

两人说话间，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已经接近了尾声。

毕游龙跌坐在地上，衣服被汗水浸湿，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洛长生，你……对我……做了什么？”毕游龙语气虚弱。

洛长生答道：“没什么，就是取走了一样东西而已。”

毕游龙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他很想质问洛长生，凭什么敢在公司，明目张胆地对一个董事出手！

他也很想知道，洛长生从他身上取走的黑气，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毕游龙转念一想，就放弃了。

能活下来，他已经很庆幸。

刚才那种非人的痛苦，他不想再经历一遍。

于是，毕游龙很识趣地闭上了嘴。

他不知道，洛长生刚刚剥离天道之力的时候，顺便给他搜了一波魂。

搜完魂，洛长生得到了两个信息。

第一，毕游龙就是和曲彤暗中联系的内鬼，但他也不知道曲彤在哪里。

第二，毕游龙根本不知道他被黑色天道之力给影响了。

洛长生若有所思。

毕游龙身上的天道之力，难道和曲彤有关系？

曲彤会不会也被黑色天道给影响了？

她现在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她体内的天道之力，会不会更多？

很有可能啊……

曲彤既然能把毕游龙发展成内鬼，那她身上的黑色天道之力，不会比毕游龙少。

洛长生回想起了曲彤的傀儡。

那些傀儡，应该是通过天道之力造出来的。

而造傀儡的材料，是人。

活生生的人。

曲彤修改了他们的面貌和记忆，并用天道之力种下禁制，然后收为己用。

这样就说得通了。

曲彤，绝对是被黑色天道之力影响过的人。

她和黑色天道之力的适配程度，要比毕游龙高得多。

想到这里，洛长生眼睛发亮。

曲彤是吧。

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你了！

你可千万不要让人失望啊。

洛长生撤去独立空间，转身离开办公室。

见他出来，赵方旭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长生道长，有劳了。”

毕游龙没死，大大出乎赵方旭的预料。

对赵方旭来说，这总归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