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做这一切都没有动机,无论是自己建医院,还是把医院的患者作为实验品,又或者是为了实验药物把患者的病情加重,这些事情之间,毫无逻辑。
“为什么要在梦境里面找逻辑呢?”宁尔雅抬头看着冯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梦境本身就是没有逻辑的。”
这个发言,根本不像是一个刚刚醒来的游梦者,冯垣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的紧缩。这种在梦境里假装自己是新人的能力,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上个梦境里面的成阅理。
“看你的眼神,似乎有点怕我。”宁尔雅饶有兴致的走近冯垣,然后伸手挑起了冯垣的下巴,声音不复之前听到的温润,而是变成了一种带着娇媚的女声。他,或者说她,在一瞬间让冯垣成功的定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这个人,是女的?眼前的宁尔雅气质一下子产生了变化,还是那头长不长短不短的头发和雌雄莫辨的长相,原本看起来有些柔弱的眼睛正只直直的盯着冯垣,而她的眼睛中间,仿佛流淌着一条暗色的河流。
“不认识我,但是认识和我很像的人,对吧。小朋友。”
话语中带着些许的轻佻,她稍稍后退了一点,但是依旧掐着冯垣的下巴。
“啊,我忘了,你现在的强度根本没办法说话。”
冯垣只觉得自己宁尔雅的目光摄住了,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宁尔雅掐着自己的下巴自说自话,但是整个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任由对方施为。
强度又是指什么?在笔记里根本就没有提到过啊。什么都干不了的冯垣只能在脑子里面思考问题。
根据这几个梦境的总结来看,梦境并不是固定不变的,有层数之分,层数越深越不容易出来。而现在面前这个一直伪装成男人的女人又提到了强度,是指什么的强度呢,天赋还是其他的什么。所以这些东西到底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们啊。冯垣一边想着,一边默默的看着宁尔雅的动作。
“诶呀,还可以走神。”宁尔雅的手指拂过冯垣的眼睛“似乎还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弱嘛。
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冯垣只能忍耐。
“你这个样子,让我有些不忍心让你留在梦境里了。”宁尔雅皱着自己的眉头,往后退了几步。
随着宁尔雅的后退,冯垣发现自己好像可以拿回一些身体的控制权。
“你是谁?把人留在梦境里要干什么?”